柳洲城內,餘小二正用自己的大蘑菇頭蹭著餘洋,掄石碑時沾了一些幽族的血液,幽族有魔族血統,血液都是有些發黑的。
愛乾淨的餘小二直接把餘洋的衣服當抹布用了,一個勁的在其身上蹭著血液,餘洋無語的看向餘小二,本想推開這傢伙,可人家剛幫你掄了大錘,多少有些於心不忍,只好任由這傢伙蹭了...............
周邊的修士聽到聲響,以為是有獸族沒被發現,連忙圍了過來,
“師弟...............”
“師弟...............”
周邊十幾名修士的屍體被發現,眾人連忙過去施救,可眾人早已失去了生機,在場只有餘洋與幾名毒草宗的弟子還活著,一個個疑惑的看向餘洋。
在場之人只有餘洋是灰頭土臉的模樣,而且還一身的血,餘洋打量著四周,見人聚攏人逐漸增多,就連一些宗門的掌門也都圍了過來,才假模假樣的露出了悲傷的神色,努力扯著嗓子開始哭泣。
“各位,我寒心啊,這幾年我為柳州,為人族一次次的出生入死,可我換回了什麼,一次次的暗殺,就在剛才,幽族竟然派出了神皇境的高手來暗殺我,簡直是欺人太甚。
我與周邊這些師兄師弟奮力抵抗,他們慘遭殺害,我才僥倖反殺幽族..............”
在場之人一個個神色動容,畢竟柳洲一戰餘洋立了大功,戰場還沒打掃乾淨就遭到了襲擊,屬實是說不過去。
天衍宗與幻月宗並不相信餘洋的鬼話,事情太巧了,他們幾宗的目擊者全死了,恰好毒草宗弟子都存活了下來,用屁股想都沒這麼簡單,可是幽族強者屍體確實躺在那裡,到現在還有餘溫,顯然沒有做假,一時也找不出端倪.............
杜雲成見時機成熟也站了出來,餘洋的話他是一個字也沒信,可這是自家的徒弟,只好出來幫忙圓場子,也學著餘洋扯開嗓子呼喊。
“幽族真當我毒草宗軟弱可欺了,戰時他們就敢來柳洲襲殺這麼多修士,今日我們若是不為這些死去的弟子出頭,它日誰還願拜入我等的宗門,會寒了弟子們的心啊。
我毒草宗自此宣佈,與幽族不死不休,要讓幽族血債血償,讓他們知道我毒草宗不是任人宰割的畜生................”
殺人誅心啊,此話一出眾掌門一個個滿臉黑線,心中大罵杜雲成陰損,毒草宗一人未死,他卻擺出了一副血海深仇的架勢,顯然是在逼他們表態,這時他們若是不站出來表態,必會傷了門下弟子的心,畢竟地上的屍體還熱乎著呢............
若是表態以後就真的和幽族槓上了,他們可沒有毒草宗的財力,不能給全員弟子配上全身的寶器,與幽族這種擅長暗殺的種族為敵,意味著往後會有大批弟子被暗殺,這損失可就大了,在場之人瞬間陷入了兩難之中。
餘洋轉悠著眼睛,見無人表態,便猜到了各宗掌門的心思,連忙扯著嗓子勸說杜雲成。
“師父,不可啊,幽族實力強勁,還擅長暗殺,我們毒草宗得罪不起他們的。”
“放屁,因為他們厲害就不為弟子報仇了嗎?我創立毒草宗就是要建立一個能抱團取暖的家,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家人慘死,還不敢去報仇,這等無情無義的事,我毒草宗決做不出來,誰若是在說這種話,我就將其逐出毒草宗,這等貪生怕死、無情無義之人不配入我宗門..............”
在場的各宗掌門瞬間就有了掐死這師徒倆的衝動,這二人一唱一和的,句句未提及他們,可又句句在內涵他們,這等於直接把他們架在火上烤了,門下弟子一個個都瞪著眼看向自己的掌門,顯然是被這師徒倆調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