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胡的真該死,看看他都幹了什麼事。”桌上的還是小問題,只是讓人心疼罷了。
張老起身,帶著白玖去了庫房。
庫房裡大包小包很多布包存放在地上。
沒錯,就是地上。
白玖看到這情景也倒吸一口涼氣。
腦子正常的人都知道,炮製過的藥材是不能受潮的,可這些都放在地上, 還能用嗎?
“這些,還能用嗎?”白玖也心疼了。
張老搖搖頭,“能用個屁,能用我就不放在地上了。”接手的第一天他就檢視了這些藥材,全都發黴,回潮, 還生了蟲。
這樣的藥給病人喝下, 那不是毒上加毒嘛。
白玖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勸師父。
“行了,走吧。”張老不願再待下去,要不然他怕把自己氣死了去。
“對了,你今天過來有什麼事?”
白玖笑笑,不急著說事,而是扶著師父坐下,給他倒了杯熱茶,這才開口。
“師父,研究基地那邊我有些不想待了。”那裡確實有著最大的便利,可也有著最大的弊端。
事事都要上報,事事都有人爭強好勝。
這不是她想要的研究環境。
趁著手裡有點基礎,她想自己一個人單幹,或者是和師父一起也行。
倒是張老聽了她這話有些意外,要知道, 那裡可是別人求都求不到的去處。
她倒好,居然嫌棄上了。
“為何?”張老沒有立即回答她,而是反回一聲。
白玖對師父當然沒有隱瞞,她把之前中西兩邊的事情說給他聽, 還說了劉玉豐的事。
經上次事情後,劉玉豐還沒來找張老的, 也不知道他那裡出了什麼事。
聽完後,張老嘆了口氣。
“這是百年來的歧視和比對,其實,醫學它又有什麼錯呢?都是為人類健康做著貢獻,錯的只是人罷了。”
這一聲嘆嘆出了張老心中的酸楚還有一絲絲無力。
因為他無法改變這樣的現狀,更無法讓中醫領導西醫,他能做的就是顧住自己的本分。
“如果在裡面待的不開心那就出來吧。”自己徒弟什麼樣的性子他是知道的。
聽話是聽話,但性子有些傲,更甚者還有些自大,可就算如此,在醫之一道上,她還是挺虛心,不然他早就教訓她了。
白玖沒想到師父會答應的如此之快,反到她又有些拿不定主意。
總覺得自己讓師父失望了。
“師父。”
“行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不一定什麼事都來問我,你自己就可以拿主意, 就像你大師兄一樣。”大師兄三個字張老是咬牙說出來的。
可見他對自己那個大兒子有多大的怨氣。
白玖懵了。
“師父,大師兄又怎麼惹你了?”她這些日子快忙瘋了,真沒注意到這事。
提起這個大兒子,張老驕傲的同時又很氣憤。
這次拿回福濟後,他第一時間就給大兒子去了電話,讓他回來接手福濟堂。
畢竟他年紀擺在這,不可能天天守著藥鋪。
但現在藥鋪是自家的,總有個人盯著吧,所以他就想把大兒子給弄回來。
他可倒好,他剛開口提,那邊就一口回絕自己不說,還說他不打算再回京市了,要到那邊上任到退休。
這個不孝子,他怎麼敢。
父子倆又鬧了回脾氣,不過這回兩人誰也不願低頭。
以往都是張東勝先低頭,張老也習慣了大兒子認錯,可沒想到,這回他硬氣,硬是不打算回來。
白玖也沒想到,大師兄現在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