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要是你們凍生病了怎麼辦?”
正陽和秀秀還想說什麼時,白玖攔下他們,“你們在家好好看著火,等娘回來的時候別滅了才好,到時候都是溼柴火,咱們今晚可得挨凍了。”
一聽娘讓他們守著火,二人也不再說跟著的話。
“嗯,我和秀秀一定看好火,等娘回來。”
“真乖。”
本來白玖想親一親他們,可臉上真的太髒了,親不下嘴。
算了,等明天她把生活用品準備齊全後再給他們好好洗洗。
到後山時,白玖碰到了村裡的人,一個個都問起她分家的事。
這個時候她可沒功夫在這裡閒聊。
隨便說了兩句後就上山去了。
柴火她肯定要是砍的,就是不知道運氣好不好,能不能碰到一些野物。
要是沒有,到也不怕,她空間裡的雞鴨可不少,拿出一隻來還是沒問題的。
等她把柴火解決好後,白玖見天色還早,想碰碰運氣。
可惜,什麼都沒有。
想想也是,要是那麼好找,村裡人又不傻,怎麼也輪不到她不是。
既然碰不著,那就只能從空間裡拿了。
勞作一下午,白玖早就餓了,找了棵大樹就爬上去。
也不知道什麼樹,大冬天的居然綠葉成蔭。
把自己完全籠罩在樹葉後,白玖就從空間裡拿出兩個大肉包來,還配了點滷味。
那叫一個香。
回去的時候她把雞用一些樹葉包好,扛著柴火就往家趕。
他們現在住的地方有些偏,她走的又是靠山的路,所以回來的時候沒碰著村裡的人。
到家後,正陽和秀秀就被白玖帶回來的雞給吸引住了。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著野雞呢。
“別饞了,快幫娘把火升大一些,一會娘給你們烤雞吃。”見他們這麼饞,白玖笑著打趣一聲。
“好。”二人也不在意孃的打趣,聲音反而應的高高。
只是白玖不知,住在她不遠的一個屋子裡的人被她燒的雞肉給饞哭了去。
“唉,也不知道住進來的是什麼人,居然吃肉,咱們可好久沒聞著肉香了。”說話的是一位看上去六十來歲的老人。
一邊說他還一邊嚥了咽口水。
“別饞了,再怎麼想那肉也不是咱們的,現在老李還生著病,別惹事。”一個身著破爛卻又幹乾淨淨的老婦人出聲道。
他們是什麼人啊,配吃肉嗎?
“唉,你說老李這病啥時候能好喲,看著他那樣我都有些喘不過氣來。”另一個消瘦的老人一臉心疼的看向睡在稻草上的人,身上蓋的也是稻草。
“這不還喘著嘛,不像前幾個,都不喘氣了,行了,明天我上山去找找,看能找到一些藥不。”四人中,唯一的婦人開口道。
她姓周,名蘭,她是和自己的丈夫一起下放的,她的丈夫正是先前說話的那個。
“我跟你一起去,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周蘭的丈夫張衛國低沉道。
周蘭搖搖頭,“不行,人多了不方便,我一個人沒事,就算被人看到也只會認為我在找野菜。”這樣的天,哪還有什麼野菜啊。
山腳到半山腰能吃的都被村裡人摘光了。
熬冬都不容易,今年又還沒到分糧的時候。
張老還是不放心,可也知道自己老妻說的對。
“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張老嘆息道。
“不管什麼時候,咱們都得活著,只有活著才有希望。”另一個消瘦的老頭壘了壘火堆,他姓吳,是京都人士。
下放到這邊也是家裡運作而來,只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