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5頁)

繼母索綽羅氏家裡還有些勢力,不然也不能將善保家的財產全揣腰包。

讓善保意料之外的是方保的善意,吃的,用的,還有銀子,雖然不多,卻能解燃眉之急。

一百兩銀子在權貴之家可能只是彈彈指甲的小意思,可如今,真能救這兩兄弟的命。

福保馬上張羅著給善保補身子,善保看著雪雪白的米飯,差點流下淚來。最關鍵的是,當他身子好得差不離時,方保便主動帶著他去族長府上請安了。

族長鈕祜祿氏。國忠已經年近七旬,官居戶部左侍郎,一等伯,聽了方保的話,半眯著昏花老眼,左手撫摸著右手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慢吞吞地,“嗯,常保家的大小子,是叫善保吧?

“大伯,您還記得他?”方保覺得事兒有門兒,欣喜的對著善保使了個眼色。

善保忙再次請安。

國忠慢吞吞的點頭,嘴邊的兩張皮往上扯了一下,露出幾分笑意,“聽鹹安宮的先生說過,善保,嗯,書念得不賴,”說著打量了一身青布長衫,如修竹一般俊俏的善保,再次點頭,“人,也俊俏機伶。”

“不敢當大爺爺的誇獎,都是先父的教導。”善保恭恭敬敬的說,他的阿瑪當年官至副都統,在族內也是排得上名號的,與族長家也不是沒有交情。故而,善保不著痕跡的抬出常保。

國忠不緊不慢的道,“是個知上進的孩子,可惜常保去得早了。”

“誰說不是呢,若不是我那大哥去的早,倆孩子也吃不了這種苦……”

國忠捋著花白的鬍子,端起一盞茶慢慢喝著,“這是咱們族內的事,我既然是族長,便沒有袖手的理兒,只是到底要如何處置,還得要善保說了算。”聳拉著的眼皮緩緩撩起,國忠看向善保,渾濁的眼神有一瞬時的銳利。

善保心下一緊,垂手恭聲道,“孫兒自五歲進學,至如今在鹹安宮唸書,已有六年,些許認得幾個字,聖人的微言大義也念過。婦人三從四德,出嫁從夫,夫死從子。二孃雖是繼室,卻也是我們兄弟的嫡母。阿瑪故去,我們兄弟都在,沒得讓二孃去住孃家的道理。只是,二孃或者是有什麼原因,孫兒三番四次去請,二孃也不得來。孫兒想著……那邊兒也都是舅舅、外公一些長輩,孫兒人小位低,也沒個見識,故想勞煩大爺爺、叔叔,想討個主意。”

這話聽著順耳,國忠默然,只是笑意更深。

善保半低著頭,恭順的站在方保下首,現代社會以說話盯著人眼睛為禮貌,可在古代並非如此。

不同於方保的急切,善保只將心放在肚子裡,他並不只這一條路,只是這條路最正最理所當然,只要那女人回到家,他就有把握將那些他阿瑪的家業一樣一樣的再弄回手裡。

國忠久不說話,方保有些沉不住氣,“大伯……”

“嗯,”國忠擺擺手,看著善保道,“自己家,你懂禮,不過也不必拘謹了,善保,坐下說話吧。”

他已經過了耳順之年,該經的該見的,也都經過見過了,去了年青時的浮躁激進,整個人愈發沉靜豁達。

他的官階也就差不多就如此了,身為族長,他更需為家裡、族裡的年青人創造機會。如今八旗子弟的墮落腐化,他心知肚明,也自然明白像善保這樣上進的孩子多麼難得。

莫欺少年窮啊。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有時一點點善念往往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善果。

何況這孩子說話滴水不漏,規矩禮數不錯半分,討人喜歡。書又念得好,過幾年科舉有望,也是鈕祜祿氏一族的明日之星。

故而,善保這個面子,國忠是想給的。

既然要給,就不必小氣,索性給個大的。

國忠皺了皺眉,“索綽羅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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