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忘形了啊。”
飛坦皺了皺眉頭,他還想和這個女人再去挑戰挑戰其他的遊戲呢,只是,這個看起來很“強大”的女人其實也是如此的脆弱嗎?
他覺得有些煩躁。
而吐得差不多了的七月卻沒有感受到飛坦不耐煩的心情,她嘆了一口氣抬起頭,對飛坦揮了揮手:“你去玩你的吧,我去洗一下。”
說完,她轉身往廁所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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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競技場的附近每天都有不同的“意外”,每天都有不一樣的人死去,所以,一個在遊戲機房裡吐血的女人,是很快就能被人遺忘的。
七月在衛生間用水龍頭把血跡給沖刷乾淨以後,這才臉色蒼白地對著鏡子抬起了頭。
初月的樣子很乾淨,是一個溫柔的女孩。
她有著金色的長髮和暗紅色的眼眸,看上去是很文靜的樣子。
七月摸著初月的臉,她怎麼也無法想象,就是這樣一個女孩子,內在是如此執著而又瘋狂的人。
明知得不到,卻一定要得到。
七月輕輕地嚥了一口口水,由於她自己的疏忽,導致這個身體能堅持的時間又縮短了,她有些內疚……
告白呀……告白嗎?
初月想要去告白,七月就用她的身體代替她去。
可是,她們其實都知道,即使告白了,那又怎麼樣呢?
那個男人,使能被告白而緩住腳步的人嗎?
他……一定不會在乎……
但是,如果什麼都沒做的話,那一定讓人死都不能甘心。
初月,也是這麼想的吧,所以才這麼堅持。
那麼,就今晚吧!
七月理了理被水弄溼的頭髮,抬起了身,向外走去。
就在今晚,讓一切,都來個了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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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七月走出洗手間的時候,她沒想到那個男孩竟然靠在轉角處等著她。
她詫異地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微微笑了笑:“喂,我不能陪你玩了啊。”
飛坦看了一眼這個進去一圈就又變得紅光滿面的女人,“你想跑嗎?”
七月眨了眨眼,有些苦笑不得,她又不是輸家,他們有輸有贏的好伐?怎麼能算跑?她衝那個男孩搖了搖頭,一臉輕鬆的說道:“我啊,要死了呀。”
飛坦點了點頭,示意七月繼續說,一點都沒有為七月的死亡宣言而有什麼感觸。
“所以啊,在死掉之前我要向‘我’喜歡的人告白呢。”七月有些詭異的翹起了嘴角,“所以啊,我得快點去找他呢,省的死在了半路上,真是做鬼也不能甘心呢。”
飛坦莫名地皺起了眉頭,告白?那是什麼東西?他從來沒對人告白過,也從來都沒收到過別人的告白。
他看著這個從他身邊走過的女子,覺得完全不能理解。
告白?這是流星街以外的女人喜歡做的事情?還真是……無趣呢……
原來,連這麼能玩遊戲,這麼有趣的女人,除開玩遊戲的時候,也會是那麼的無趣嗎?
他看了看這個已經從他身邊走過的女人,深感這個女人除了玩遊戲以外就沒了任何的價值。
於是,他自動自發地做了他這輩子的第一件“好事”。
就是幫這個自稱是快要死了的女人來展現她生命最大的價值。
他舉起了他手中的陽傘,對準了那個女人的頭頂,非常驕傲的下達了命令:“喂,女人,陪我玩遊戲,不然,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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