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阿杏做的,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如果不是大人,阿杏沒辦法這麼快在天都站穩腳跟,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大人身為士族,卻從不看輕阿杏,這也是讓阿杏最感動的!而且大人何必妄自菲薄,大人的本事在阿杏看來很了不得了!”
張昭面上一喜,問:“我的本事?我什麼本事?”
阿杏往前走,張昭跟在旁邊,兩人慢慢走出宴會廳。
宴會廳外,除了燈光所及之處,四周都是黑漆漆的。遠處只看得到房屋與樹木的輪廓。
兩人緩緩地向前走。
阿杏繼續說:“大人為人熱情真誠,而且很會應酬交際,與你交往過的人都忍不住對你心生好感,信任於你,如果是做生意,絕對可以成為稱霸一方的大商家,這一點,阿杏遠遠不如啊!”
張昭撓撓頭,嘆息一聲:“可惜,我身為張相的兒子不可能去做生意。”
“在官場這種性格也很難得了,雖然很難成為權臣,但是或許能保證一輩子的悠閒平安。”
張昭哈的一聲笑:“阿杏,你還真會安慰人,不過……”他雙手伏後,想了想說:“不過真的有一輩子的悠閒平安,倒也不錯。”
阿杏回頭笑了笑。
張昭看著阿杏燦爛的笑容,頭有些暈,他在後面輕聲說:“也只有你會這麼安慰我。可是,我也明白,讓你這樣的女子做我的妾實在是委屈你了……不過像現在這樣,也不錯。”
阿杏只是笑,並沒有出聲。
張昭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地,忽然興奮起來,他疾走兩步,趕到阿杏的前面,轉過身看著她說:“今天你一坐到布林泰王子的身邊,我就特別注意了一下,那些金國人的眼珠子都直了,他們總算明白什麼才叫真正的美女了!”言語中有種得意。
阿杏想起坐在戈加泰身邊的美女,倒覺得她的美是一種風情,比之自己絲毫都不會遜色,只是張昭似乎不喜歡這種型別的女子。
正想著,忽然一陣風迎面吹過,阿杏酒氣上湧,頭更加的暈眩,胃裡有些翻騰,十分的不舒服。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晃了晃。她連忙扶住路旁的假石,歇了歇。
張昭見她的樣子有些不妥,礙於男女之別又不好上前扶她,他想了想,說:“阿杏,這樣吧,我看你不舒服,你也別再走動了,我去將那對姐妹花叫過來,你在這裡等我。”
阿杏忍住胃裡的不適,點點頭。
張昭走後,阿杏用陳氏姐妹教過她的心法,調息了一下,不適感稍減。她的年齡已大,過了練武的最佳年齡,這種內功心法雖然不能讓她成為高手,但是每天調息卻能強身健體,而且據陳氏姐妹說,還能延緩衰老,作為女子,又怎會不心動。阿杏練這種內功心法已經有兩年了。現在的她,雖然不能飛簷走壁,但是翻個圍牆還是難不倒她。
阿杏等身體舒服了一點後,便慢慢看向四周,這裡離宴會廳已經有一段距離,那裡的燈光照不到這裡來,四周黑漆漆的。過了一會,她的眼睛慢慢地適應了這種黑暗,現這是在一個小花園旁。她在一塊矮石上坐下。抬起頭看著天上的明月以及璀璨的繁星,思緒漸漸飛到晉城外的小河旁,那夜也是這樣美的月色,他帶著她坐在樹梢上,在漫天的星光下,吹奏了一曲動聽的簫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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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今日,那纏綿悱惻的簫音似乎還縈繞在她的耳邊
情不自禁的,她輕輕地哼起了那天他所吹奏的曲子,雖然只聽過一遍,但那曲子似乎已經銘刻在她的心中,想忘也忘不掉。
她輕輕地哼著,腦海裡回想著他那天深情而醉人的目光,聲音變得更加的溫柔,臉上也顯露出一片柔情。
“想不到,你還記得這曲子!”忽然,沈元豐低沉的聲音從高處傳來。
阿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