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滑出十多米了，仍然發現了她摔倒的事，返回攙扶。
慕輕楊不高興，自己爬起來推開他的手，腳下連蹬，滑出一條優美無比的弧線，人已經到了出口。
周凌雲無奈地嘆了口氣，跟過去。
冰刀鞋等工具交還給工作人員，一行四人朝外走，打算吃飯，氣氛與上午來時的熱鬧天差地別。
保鏢習慣保持安靜，顧安埋頭髮資訊，慕輕楊生悶氣，周凌雲有苦難言，乾脆閉嘴。
一位身材高挑的男子從外面跑進來，不小心撞到走在最外側慕輕楊的肩膀。
周凌雲立刻伸手護住她，看著對方。
對方相貌很年輕，是個二十左右的大男孩，渾身朝氣蓬勃，而且非常有禮貌，沖他們連連道歉。
周凌雲避免別人認出自己，沒說話，護著慕輕楊繼續往前走。
慕輕楊正煩著，推開他的手朝後看了眼，加快腳步。
只這一眼的功夫，那個大男孩看清了她的臉，指著她驚愕叫道：
&ldo;楊楊姐?&rdo;
可惜這時她已經走遠了，且沉浸在得不到答案的煩躁情緒中，沒來得及聽到他的喊聲。
難道是自己看錯了?
也對，楊楊姐在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後，幾乎不在外界露面了，怎麼可能來滑冰場。
大男孩望著遠去的背影，撓撓頭，放棄追上去的打算，混入人群中。
慕輕楊帶著顧安和保鏢，站在路邊等周凌雲把車開出來。
顧安手指短打字慢，會的字也不多，頗費一番功夫才發完最後一條簡訊，抬起頭問她：
&ldo;慕阿姨，你跟周老師吵架了嗎?&rdo;
她看得出二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慕輕楊沒辦法解釋，摸摸她的頭敷衍。
&ldo;沒有，我們餓了而已。&rdo;
&ldo;可是你早上明明吃了兩塊牛排，爸爸都沒有你吃得多。&rdo;
顧安小聲嘀咕。
&ldo;……&rdo;慕輕楊收回手，決定再也不理這隻小白眼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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