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找到丫頭了。”木鷹黎出於對文靜的瞭解,已經可以肯定南市將是最後一站。他就快看到這個妮子了。也不知道這幾年來過的到底如何?
可是木鷹黎不知道,當他笑著上了飛機之後。就在他的背影消失在安檢門的瞬間。寬廣明亮的侯機大廳的一角,已經閃出兩個黑西裝的男子。
“閣下,您吩咐的事情已經辦妥,目標人物搭乘今日早班機,從紐約直飛中國境內N市,蛇口機場。預計到達時間當日晚九點整。”
黑西裝男子用恭敬小心的語氣小心的講著電話。
“很好,紐約地區可以結束任務了。你立即回到分部吧!”
“是!”
長長撥出一口氣,中年人這才對身旁緊張等待訊息的同伴開口說到,“總算可以交差了。
說話的人語氣很輕鬆,說完竟然很不顧形象的在公眾場合伸了個懶腰。
他的話立刻贏得了同伴的附和:“唉!誰說不是呢!從收到目標從法蘭克福飛往紐約的情報後,這幾天累的慌。”
“是啊。不過話又說回來,像在一些城市的全部機場佈置觀測人員的事情,也只有我們組織的人力、物力和財力才能做到了。”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現在在亞洲,還有誰敢跟我們組織抗衡。只是像這樣不計較成本搜尋一個人的大手筆,還是比較難見罷了。我一共也就見過三次!”
兩個人,邊說邊慢悠悠的步出機場,話題也在不緊不慢的繼續著:
“唉!你還年輕,我記得第一次這樣費人力物力全世界盤查是組織受到了襲擊之後,而為了肅清亞洲敵對的一股慢慢日益強大的勢力。”中年人開口說道。
“哦!結果如何呢?”年輕人總是好奇的。
“結果?還用問結果?當時的局面緊張大到一觸即發,而對方則就雄踞大陸腹部的NCC組織。現在麼?”年長的黑西服男子擺出長輩的架勢,故作神秘的一笑:“現在,全世界都再找不到有關那抹過往雲煙的任何蹤跡了。結果?這就是令所有人不得不服的結果。唉,我也是從那次以後就下定決心一輩子跟隨組織的。”
說到往事年中年人好象有些不勝唏噓,很快他淡漠的臉色立刻凝重起來。兩人已經出了機場,登上了早就侯在外面的黑色小轎車。
“至於第二次。”年長者禁不住年輕同伴的追問,才開了口,就猛然打了個冷戰,幾乎是瞬間的工夫,他又一次回憶起他這輩子都不能淡忘的,也是所有知道些真相的人永遠無法淡忘的經歷。
他冷冷的閉上了嘴巴,“第二次就算了,反正年輕人,也不需要知道的太多。”
有些話可以說,而有些話是不能說的,第二次?第二次就是組織把槍口對準了自己人:全世界範收索那個締造了殺手界的神話的“狂”。
“這樣範圍的收索,我只見過三次;而今天恰好是第三次。不過這次的目標竟然只有一個人,還讓組織不惜耗費鉅額的人力物力,在全球大中城市的每一所機場都安插了眼線,範圍之大就好象撒了張鋪天蓋地的巨網。真是不簡單啊!”
算了算了,已經老了,不用想太的多了。年長的黑西服很快撇開自己的心思。已經有一段日子沒放過假了。他更關心的是與家中父母妻兒的團聚。畢竟幹他這行的朝不保夕,說不準哪天就再也看不到初升的太陽。
說著、說著,這兩個黑衣人已經慢慢的消失在了漆黑的夜晚之中……
從他們那一句“亞洲”的話語中,其實很容易就可以得知他們是天規的組織人員。或許,也真的如他們所言,只有在亞洲佔據霸主地位的天規,才能有這個實力在一邊監視著某人時,而不被他發現;也只有天規,才可能準確無誤的查到木鷹黎的所有行蹤與動向。
“終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