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一直對你隱瞞了我的身份……”的確,短短一句開場白,暗示著什麼。可在KEN看來,卻越發堅定了自己剛才的推斷。穆白的語氣與態度,雖然還是一如繼往的謙恭有禮;但是很明顯,他整個人自內而外散發出一種自信與強勢。這樣的人會屈居於人下才是怪事?那麼現在的問題是,這樣的矛盾與不和諧要如何解釋?“難道除了身份外,你還隱藏了什麼嗎?我也覺得非常的好奇。穆大總裁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不置可否的微笑著,KEN實際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在準備傾聽的同時,也在估測著這個即將要揭曉的謎題。“我要說的事情,還是天規的,以及未名這個身份。”微笑著,在述說著的同時,穆白似乎也回到了七年前的那次轉折,那一次之後,他的人生就完全的顛覆了,“七年前。也就我在任務時受傷,被BOSS救了之後的事情,我想無須在過多表述了;而之前,天規中的軒轅八部,我想到了現在你對他們已經不陌生了吧?”“不錯。流風、明澈、小五甚至是蕭哲,對了,還有你!可是這又怎麼了?”KEN疑惑的問,不太明白穆白到底想說什麼。“其實,天規真正對外的實力並沒有‘八部’,而只有‘七支’。因為‘軒轅八部’之中,有一部是被組織撇除在外的,無論什麼情況下都不會對外主動攻擊——那就是胄部。這一部從天規創始後直到及身成為亞洲第一殺手組織,都一直是不受任何約束的特殊群體。它的特殊之除就在於,它所肩負的只是最簡單最基礎的護衛任務。也就是任何情況下,以保全天規為第一信條與行事準則。千百多年過去了。胄部一直很低調的負責著天規從內到外的安全守備工作。這個,是不成文的規定也是根本。當然因為工作的需要。胄部即使在天規內部也是個秘密。很多上層人物從接任到卸任都沒有見過宙將的大有人在。而每一任胄部的首領,當然,每一界胄部的首領,也只能是選擇那一種能夠冷靜低調的人來當任。”“這樣說的話,是不是非常的巧合,你就是天規這一任‘胄部’的領袖——‘胄將’。我想我沒有猜錯吧!”“說得一點也不錯。BOSS,我想我們現在可以繼續剛才未完結的話題了。”轉過身子,穆白隨後的半句話是對遙軒說的,似乎他剛剛正和遙軒談著什麼一般。廢話,你都已經暗示過這麼明顯了。如果還不能看出箇中端倪的話。你們真當我是白痴嗎?KEN不由自主翻了個大白眼。“和‘天規’二長老等人現在商議的結果就是。武力才是唯一解決問題的方式。儘管如此,我們也想盡量縮小波及的範圍。所以,這一次,我在未和你商議的情況下。就單方面與宇文無雙達成了協議。由KEN負責,要你們胄部完全解除天規東海總部的防禦。”任遙軒的話除了對被打斷的話題做了個總結,也是在給半途插入的KEN提醒。“BOSS,這件事情,剛才我就已經考慮過了,而相信你也明白我的選擇。只不過,我再也不想捲入那個***了。”不卑不亢,同時話音中又帶有不容反駁的氣勢。此刻的穆白絕非平常那個帶著金絲眼鏡溫和無害的傢伙。一時間難以適應穆白的轉型。KEN忽然聯想到在周宅與文靜會晤的場景。真的是不得不令人稱奇。天規的這些傢伙,對於角色互換還真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這樣的話,穆白你的意思是……”沉吟著,任遙軒的話只說了一半,他相信接下來,穆白會給大家一個合理解釋與闡述。其實,這也就是穆白特別要求KEN必須到場的原因所在。有些事情,就算要做也不需要親力親為,就是這麼簡單。“BOSS。早在七年前受您救命之恩。我就曾對您說過。從那天開始世上再也沒有未名這個人。只不過在未名死去的同時,多了一個穆白。”七年前,任遙軒的西亞財團正是和東國財團,以及北陸索門特家族的爭鬥最激烈的時候。那時候,爭鬥殘酷到不僅僅是三個巨頭統領的金融商界,就連三巨頭名下的見不得光的一些力量也正是鬥得你死我活,冰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