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臉色不太好的樣子!”阿澈也關心的問。
這本來就是他們兄弟間幾個一次普通的中午茶樓會餐,流風剛剛打來電話吼,因為有事情實在是脫不開身沒來,所以今天這裡就他們哥三個。只是從一開始,小五和阿澈就感覺出來了,自己的老大今天有點不對勁。
“恩,沒事情!”無意識的應了一聲,還迷糊著的蕭哲,不禁拿手捂了捂自己的頭。
最近他是真的有點精神恍惚,晚上睡眠一直做些古怪的夢,每次都讓自己驚醒;白天裡則就渾渾噩噩,不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麼。每年到了這個時候,做噩夢的往事不是沒有,但是今年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那些本來不曾記得的東西,來的特別猛烈。甚至搞到蕭哲總覺得自己記憶裡,有什麼東西要醒過來一樣。這樣的想法令蕭哲很不爽!因為他對那段記憶似乎有種本能的排斥與恐懼一樣,越不想回憶起,卻又偏偏糾纏著他。
前幾天,自己又去了老爺子那裡一趟。問自己從前的事情,可是老爺子居然請了當初為自己診斷的那個醫生來,又為自己檢查了一遍。最後判斷還是當年車禍的後遺症的惡果!
說實在的,蕭哲不認識自己兄弟們和老爺子欺騙了他什麼,他的過去也絕對是他們口中所說的那樣;但是,在這些絕對真實的過去之中,他又忽然隱隱約約覺得他們隱瞞了自己最重要的一部分記憶。不湊巧的是,恰好又是這一部分記憶,是自己記憶深處最不願意碰觸的禁忌與回憶。
晚上的難以入睡加白天的無精打采,這樣的狀況就連鐵人都會累趴下,何況是蕭哲。
“今天就到這裡吧,你們散了吧!”蕭哲實在是無心在跟兄弟們說些什麼了。只是隨**代了一句,就拿起自己的衣服準備離開了。
“蕭、蕭大少,我……”可憐那個眼巴巴的服務員,到現在還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蕭哲什麼地方了。
“跟你老闆說,把摔的盤子都記到我帳上,不要為難你!”為了怕那服務員難做,蕭哲頭也不回的邁出了茶樓。只留下背後兩個擔心的望著他的小弟們……
“看起來,按日程算,今年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低著頭,小五小聲卻擔心的對小五說道。
“忌日是6月23日;現在已經是6月初了,‘他’沒理由不醒過來!”
阿澈的聲音裡,也充滿了隱憂,不無擔心的說。
“唉,既然自己都不願意接受現實,那麼他又為什麼要記住這個忌日呢?”小五嘆了一口氣,眼中流露出的是那種深深的同情與無奈。
阿澈也並沒有言語了,只是搖了搖頭。
此時,正為這件事情擔憂的,似乎也並不只有阿澈與小五,流風與老爺子那邊也正傷神。
“算算日子,時間快到了。”輕輕的放下手中的景德鎮的瓷器小茶杯,老爺子這時候的臉上一臉的凝重,可沒了半點當時慈祥的感覺。
“恩!”一向穩重的流風,此刻坐在老爺子的對面,表面更是沒有什麼笑容可言。
“唉……”嘆了一口氣,一時半會老爺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就這樣,兩個臉色同樣嚴峻的似乎在討論著什麼生死存亡的大事的人,都不開口後,立即讓整個環境寂靜了下來。
“其實,我一直在想,我們到底還能瞞大哥多久!”
終於靜靜的,流風還是拿起了那小盅似的茶杯,輕輕的飲了一口後說出了心裡話。
“瞞不住也要瞞!”老爺子抬起頭來,斬金截鐵的說。
“那麼‘他’萬一要是醒來,真的會像當初發過的誓言一樣做嗎?”
“為什麼不?你從當時‘他’只有十九歲性格就強硬如斯中,難道不能看出來他是屬於什麼樣一類的人嗎?假如‘他’醒來了的話,按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