倖存的人,看到趙洶這裡出現的投石車,急忙向後隊傳訊,亡靈投石車在有護盾保護的情況下,足以成為光明魔法師的噩夢。
光明法師的隊伍沒有停下來,這裡匯聚了光明第三軍團第一師團八成的法師,前面如果只有一個敵人,那麼他們應該可以對付。
法師陣上方,已經亮起了護盾,在護盾的保護下,他們邁著整齊的步伐,向前前進。
但是整齊的步伐往往還有另外一個含義,那就是慢-....按照他們的速度,想要到達能有效攻擊趙洶的地點,估計至少還要半小時的時間。
此時,他們的後面也是一陣慌亂,投石車這種大型的裝備都在存放輜重的後隊,現在想要調到前隊來,困難很大,不僅僅是移動方面的困難,想要繞過路上密集的人群,也很困難。
趙洶選的地方相當好,大路兩旁是農民挖出來的魚塘,想要繞過去,或者小心翼翼的走魚塘中間的小路,或者就要繞上一個大圈子。
此外,剛才趙洶的那一連串魔法也讓普通計程車兵心有餘悸,沒有人願意上去送死。
更何況,光明大陸上有一句俗話,“戰場上,魔法師的對手只能是魔法師
。
這句俗話在擎洲大陸無數次被證明是錯誤的,可當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那些士兵軍官還是寧可相信這句話是正確的。
“就這麼一個人,需要我們整個法師團出動麼,我看師團長的膽子比老鼠大不了多少了。
幾個魔法師交頭接耳,他們特殊的地位決定了他們對師團首長們勿需太過尊敬。
法師團的團長全多立也聽到手下的議論,他撇撇嘴,並沒有制止,或者說,這種局面是他有意放縱而造成的。
而且法師畢竟是法師,不能對他們像是那些卑賤計程車兵一樣管束,大致上有個架子已經很了不起了,過多的管束只會壓抑他們的靈感。
他抬起望遠鏡,向前看看,還有十幾分鍾,才會進入戰備,先給他們放鬆一下,一張一弛才是用兵之道,他一直認為,如果自己不是法師,這個師團長的位置應該是他的。
所以儘管無論如何他都當不上師團長,他還是忍不住挑撥手下法師和那個蠢貨的關係。
一陣海風吹過,路上的塵土被捲了起來,連續晴了幾天,路上已經乾硬得發裂,路上的浮土也都細得像是被人用篩子篩過了一般,風這麼一舌,漫揚起來,遮天蔽日,幾乎十幾步外就看不清楚,很多人不自主眯上眼睛,用手捂住口鼻,被這些塵土衝到肺裡可不好受。
就在這個時候,趙洶的身影閃了一下。
“瞬移!
全多立不禁尖叫起來,他手中的望遠鏡不是仿製品,是從遺蹟中挖掘出來的神物,所以有穿透的功用,這一點全多立一直很保密,他經常用這望遠鏡看那些凹凸有致的貴族小姐,這可不能讓別人知道。
前面趙洶的攻擊,全多立只是聽人說,並沒有親見,在他看來,那些人為了掩蓋自己的輕敵和失職,自然把敵人拼了命的往大里誇張。
而要把一兩千人的一個先鋒隊打殘,不是自誇,在有準備的情況下,他這個法師團裡面有不少人可以做到。
在他的眼中,那些普通士兵不過是戰爭的消耗品,他們的作用就是讓魔法師能順利釋放出魔法,這就足夠了。
可是,趙洶這一瞬移,他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了,從古至今,能放出瞬移魔法的,就沒有好對付的。
光明大陸曾經有一個會瞬移的空間系大魔導師,一個人就跟光明教會周旋了四十年,死在他手上的教廷高階人員以百來計算。
“防護罩啟動,咳咳。
他張嘴大叫,可是揚塵可不關他是不是團長,逮著一個窟窿就往裡面灌,如果不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