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班而已,有必要這麼卷朋友!
不過她的身份擺在這裡,段鴻洲就算有什麼肺腑之言,也不可能跟她說的。對著老闆身邊的人,那不是可著勁兒說漂亮話嗎?
這麼一想,溫嘉卉就更同情段鴻洲了,一個人跑到外地打拼事業,真的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你一個人來外地工作這麼辛苦,家裡人肯定也很擔心你吧,真是太不容易。”
她已經有了想法,回去就查查賬上到底有多少錢,多少都得給人家一點補貼。
段鴻洲卻是停頓了片刻,語氣平靜地說道:“我家裡只有我一個人,所以也沒什麼困擾。”
他看到溫嘉卉露出一副“糟糕,說錯話了”的後悔表情後,反而還安慰她說:“沒關係溫小姐,也就是因為這個情況,我才能毫無顧忌的來d市任職,這次的外調對我來說也是個好機會。”
溫嘉卉一想,正所謂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也是這個道理。段鴻洲可以這麼坦然理智地去分析問題,在和她交流時保持得體又不會過度諂媚,光是這份心性也足以讓他在同齡人中脫穎而出。如果他有決心在開睿打拼的話,說不定以後就能達到打工人的巔峰——職業經理人。
吃完飯,段鴻洲開車送溫嘉卉回家,在路上對方詢問她是否有配車的意願,溫嘉卉也不知道本人到底會不會開車,不過她好像沒有找到駕照,便說自己暫時沒有開車的打算。
“學校離上林苑也不是很遠,出行還算方便。”
“您要是想用車的話,隨時聯絡我。”
“嗯,你也不用這麼拘謹,以後叫我名字就行了,我們倆應該差不多大吧?”
她對段鴻洲的印象還不錯,不過出於身份問題,並沒有深交的打算。畢竟她也不能保證,段鴻洲是不是為了和她套近乎而故意偽裝自己。
可能這也是有錢人需要考慮的一個問題吧,身邊的人究竟是不是抱著其他目的刻意接近?
“要是沒記錯的話,我比你大一歲。”說完段鴻洲又補了一句:“我也是華國綜合大學的。”
溫嘉卉愣了一下,這個“也”字用的就很傳神,最後只能含糊不清地發出一句感慨:“原來是這樣。”
段鴻洲笑了笑,像是替她解釋一般說:“你是數理學院我是經管學院,在學校碰不上也是正常。”
“說的也是,沒想到我們還是校友。”溫嘉卉忽然警覺起來,看來段鴻洲對溫嘉卉還是有點了解的,“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我是數理的?”
“你參加過學生會,我見過你組織活動。”
“這樣啊。”這個理由倒算是充分,而且也給了溫嘉卉更多資訊來源。“沒想到我們還是校友呢!”
“是啊,很巧。”
一路上兩人保持尬聊,段鴻洲直接把她送到了地下車庫內的單元樓入口才驅車離開。
回去後,溫嘉卉立刻用溫嘉卉、華國綜合大學、數理學院、學生會等相關關鍵字排列組合在網上檢索,還真得讓她查到了一些資料。
溫嘉卉的確是院學生會的成員,在幾年前學生會的一些宣傳新聞裡裡都能看到她的身影。其次溫嘉卉在學校也並不是默默無聞,她在無意間發現了華國綜合大學論壇中的一個陳年舊帖,上面就有人討論到了溫嘉卉。
發帖者聲稱今天無意在學校外看到了一輛名牌豪車接送女學生,並且配上了一張偷拍照,照片上豪車車標清晰可見,同時也抓拍到了乘車者的側臉,雖然只有一小半,但也足以辨認出這就是溫嘉卉本人。
發帖者並不知道車主和女生到底是什麼關係,標題寫的也是模稜兩可的,但是不少回帖者卻一口咬定其中必然有些什麼交易行為,同時感慨世風日下,大學這片淨土也被金錢腐蝕了云云的。
有的人看不下去了,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