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的如此沸沸揚揚,可是他卻是發現他對這個謠言不甚在意,任由這個謠言一步步加深,甚至有男子開始有人給他送少年,更有甚者,男子來勾引。
原來他在乎的從來不是斷袖這個名稱,而是說他是斷袖的那個人,他在乎的是她會把他看做斷袖,只是不會了,就算他真的成了斷袖,她也不會跳出來嘲笑他。
心中苦澀,彷彿刺了一下,目光迥然,但見對面的女子仍是微笑,聲音軟乎,“宇文公子,知道不代表瞭解……看來我是猜對了不是?”
說著,還向宇文弦眨了下眼睛,她容易嗎?不能去搜集訊息,明明一無所知還不能表現出來,假裝自己很在行,真是越發的裝逼了……呸,怎麼能給自己安這麼個破詞。
宇文弦深意的望著蘇煙染,再問了一遍,“你到底是誰?”
既然她都說出了他的身份,即使她說是猜的,但是他也不全然相信,原本以為只是萍水相逢的人,但是現在看來卻有透著幾分不尋常的問題來,從最開始的遇到到提議要跟著他們一道去雲蒼國。
她是不是故意接近他們的?她是孫流彌的人還是楚雲清的人還是蘇煙火的人還是……無數種可能,但是每一種可能都昭示著一種不好的結果,他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這個女子並不像是會受人擺佈的人,但是哪有像不像的,調查不出一絲的蛛絲馬跡,要麼是真的是巧合,但是也有一種可能,是把這些背景消滅的太過徹底……
一瞬間,心思百轉千回,宇文弦握緊了拳頭,是不是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人特意讓她模仿了這種性格?模仿了蘇煙染的性格。
雖然無人知道蘇煙染的真實身份,但是不少人卻是知道“染兒”這個人物的性格的,即使她很低調,但是她和小師叔這一對是聲名顯赫的,想要低調也是低調不成的,兩人是事蹟可以說是是街頭巷尾皆知,而他和他們交好的訊息不脛而走。
蘇煙染不知宇文弦已經對她的出現和所為進行了一番徹頭徹尾的陰謀論,但是卻看出了他對他的敵意,不知道他想了番什麼,他倒是沒有缺根弦了,可是心眼長的是不是多了點,就知道他沒對她打什麼好想法。
“宇文公子這問題真好笑,我還能是誰?我就是我了……”蘇煙染怡然的飲了口茶。
晏霖嗤了一聲,這種回答真想讓龍一尾巴抽過去,和沒回答有什麼兩樣。
宇文弦現在的想法和晏霖一般,而且他也真的出手了,手掌拍上桌子,桌子帶著起勁向著安然而坐的蘇煙染逼近。
“水姑娘不介意和在下過兩招吧……”宇文弦被蘇煙染兜圈子的回答方式和逗趣他的無所謂態度逼的出手了,他要探一探她的底。
蘇煙染沒想到宇文弦會突然發難,桌子已然靠近,她扔出茶杯,向後一個翻轉,離開了桌子前兩丈遠,桌子卻也跟著一道而來。
丫的,這廝居然來真的,素手一揚,抵住了瞬間襲到身前的桌子,宇文弦是用了真實力。
她怎麼和人重逢都要上演這種廝殺的劇情,上次和葉南珏重逢是一場大屠殺的節奏,現在換做了單打獨鬥,擦,就不能好好的來一場相見歡兩眼淚汪汪的正常劇情嗎?
好吧,她也有錯,她沒有一開始就表明身份,可是她其實不確定他們會不會相信,說真的,她是害怕他們不信,當然可以解釋,但是解釋起來太麻煩,迫切的想讓他們知道她是誰,可是又要作怪的讓他們自己猜。
其實她就是在作,真是nozuonodie……可是她更加不想說了!
酒杯落地,砰的一聲破裂,驚動了龍廷軻和宇文箏等人,紛紛跑了過來,龍廷軻一腳踹開了門,就見兩人在較著內勁,不相上下。
龍廷軻出手就要上前幫忙,蘇煙染大吼一聲,“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