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幾個看向棺材內部的時候,發現裡面確實有著嬰靈的屍體,不過卻沒有發生什麼屍變,也不可能發生什麼屍變。因為阿贊威用了製作古曼童的方法,對屍身做了防腐處理,看起來是黑乎乎的。
說實話,看著這一個比成年男性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嬰兒屍體,想像著就這麼小的嬰兒卻要在母親的腹中承受著被長釘活活釘死的痛苦,我心中都有點不忍再看了。
阿贊威或許在當年是一個淳樸的農家少年,他也有著一份真摯的感情跟逆襲的心,不過在他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之後,他已經沒有資格再稱做人這種生物了,他在我的眼中現在已經跟巫心這種喪心病狂的魔頭差不多了。
我們幾個就盯著這具小小的屍體沉默著,不知道阿贊威把這一具棺材跟屍體放在這裡到底有何意義。而龍婆普大師在看到這具屍體後,雙手合十默唸著梵文。雖然我們都明白嬰靈已經是沒有辦法超度的厲鬼了,但是誰也沒有把這句話給說出來,龍婆普大師的舉動代表著人心中的善念。
不知道是不是我發生了錯覺,在龍婆普大師唸咒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了嬰兒屍體好像眼睛動了一下。要知道現在這具嬰兒屍體都已經完全的脫水成為了類似乾屍的東西了,怎麼可能眼睛還會動?
這個發現讓我心中一驚,因為我知道這肯定不可能是屍體在動,難道這根本就不是一具屍體?在我這個想法剛剛冒起來的時候,棺材裡面的屍體好像充氣了一樣,由之前乾癟癟的樣子開始圓潤了起來,而且膚色也由乾屍的那種黑色,開始慢慢的變淺。
這種現象的出現,我心中就明白不對勁了,於是立馬抬頭看向了龍婆普大師,可是他卻還是一動不動的看著棺材裡面,好像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樣子。
這一幕讓我有點心驚了,這麼明顯的不對勁,我不相信就只有我一個人發現。龍婆普大師也一直盯著棺材裡面的嬰靈屍體,為什麼他沒有一點驚訝的表情?
於是我就把目光看向了蔓蔓姐跟巫天他們,讓我離奇的是,他們居然也沒有任何的異常,還是死死的盯住了棺木中的屍體,就好像根本沒有發現異常一樣,事有反常必為妖,我心中開始有不詳的預感襲來了。
&ldo;龍婆普大師!巫天!蔓蔓姐!阿勇!&rdo;我對著他們每一個人都用力的喊了一句,但是他們跟絲毫沒有聽到我的聲音一樣,依舊這麼一動不動的。
見到這一幕,我開始有點緊張了,立馬用力的搖晃了一下站在離我最近的蔓蔓姐,不過蔓蔓姐卻絲毫沒有反應,這讓我有點心驚了。我這時候也顧不得這麼多了,直接就把手放在了蔓蔓姐的鼻息下面,用力的掐了一下,結果蔓蔓姐依舊沒有甦醒。
這到底是怎麼了?我在心中反問著自己,難道他們都陷入了無意識狀態,就我一個人沒事嗎?問題是這裡面蔓蔓姐跟龍婆普大師絕對抵抗這些玩意比我要強。
蔓蔓姐本體是貓妖,幻術這些東西對於她來說是老本行,而龍婆普大師雖然現在凡心已動,但是作為修行了數十年的佛門高僧,怎麼也不會比我的定力差,怎麼可能也就受到了迷惑?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了一道聲音:&ldo;大哥哥,我身上好痛!&rdo;這一道聲音讓我心中一驚,並不是因為這道聲音有多麼的可怕,而是因為這道聲音我之前聽過,在我的記憶之中尤為深刻。
因為這一道聲音就是曉傑的妹妹‐‐韓曉曉的聲音!之前在巫心那一個地下基地,看到的那些場面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放下,那些被製作成為屍童的可憐孩子,純真跟痛苦揉合在一起的眼神,還有小女孩的那一句:&ldo;哥哥,我身上好痛。&rdo;
這些都在我記憶深處給保留著,是在那個地下基地,我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