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香寒的胳臂是怎麼回事?”
李叔搖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知道這件事的,恐怕你還得去問周厲海,畢竟你也說過是周厲海把你救出來的,所以知道最多的恐怕也是他。”說罷李叔又朝著他們來的方向看了看:“若是現在回去,或許來還來得及。”
碧凡擺擺手:“有些事情必須要親眼驗證,咱們的時間耽擱不得,上路。”
李叔和阿泰叔對望一眼,都能感覺到碧凡心裡的痛苦,不過她是一個顧大局的人,也知道就算是現在回去找到周厲海也無能為力,而且李叔剛才說的安慰碧凡的話,誰都聽得出來那也只是安慰人的。
三人繼續前行,這是這一次氣氛確實極為壓抑,李叔和阿泰叔也沒有說說笑笑,反而都是一反常態的冷靜思考。
在思考這個訊息出來的時間。
如果真是陛下所為,也有可能是用來擾亂視聽。
而今之計只有快點找到薛成安才好。
。。。。。
在天啟城門口有個渾身灰衣粗布的男子,捏著拳頭,牙齒咯吱作響,身體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仇恨在微微發抖,他站在這個位置足足有一炷香的時間,這才轉身離去。
轉頭的剎那,眼角滑過一滴淚,輕輕的掉落在已是塵土飛揚的地面。
這個人正是平親王的小兒子薛浩宇。
此時的浩宇完全是退去了青澀,堅毅的眼神已經和超出了他的年齡,他每一步都走的異常堅定,不一會兒身影就在一個拐角處消失不見。
他在黑暗當中行走了一會,又在牆壁上按了按,沒一會兒就出現在一個燈火通明的房間。
裡面的一些人都是平親王的最為信任的得力助手。
“父王。”浩宇單膝跪地咬牙切齒的說道:“此仇不報,浩宇誓不為人。”
平親王嘆了口氣,負手而立:“這次是我連累了你們兄弟。”
“父王,你怎麼能這樣說,都是我的錯,都是凝陽,凝陽不知道陛下竟然要這樣痛下殺手,若不是父王知道凝陽有危險也不會身犯險境,也不會讓王府被人鑽了空子。”凝陽已經拉著平親王的手,眼淚不住的往下掉。
她和薛成安,薛浩宇並沒有經常在一起,而且她嫁出去的早,那時候浩宇還沒有出世。
可是如今的局面卻是因為她的一個疏忽而造成的,她無意間告訴了夫君要去太白看看父王和碧凡,誰知道夫君竟然是陛下安插在她身邊的一顆棋子,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就是這一個訊息,他們便是提前做好了伏擊。
很難相信,她親眼看著自己的夫君提著銀光泛白的長劍衝著自己殺過來,他大喝到:“擒了你,從此衣食無憂。”
手起刀落,卻並沒有傷害到她半分,因為父王如從天降,他一手拉著自己的夫君,一手將自己護在他的身後,就和小時候一樣,父王總是像一座山是她最安穩的依靠。
一切真相大白,她憤恨的抽過侍衛的長劍,不假思索的捅了進去,那個人也是他曾經深愛過的,只是那可笑的愛情卻不過是他的偽裝。
父王拍著她的頭:“凝陽別怕。”
回來的時候才知道平親王府已經被包圍,還知道了碧凡身邊那個忠心的小丫鬟不知所蹤,浩宇著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然而眼前浩宇雙眼猩紅的樣子,她真是好恨,心底甚至有著無盡的悔意,當初為什麼不聽紅寧的勸告非要遠嫁給他,造成今天的局面。
如果當初不是自己哭著不要嫁給陳庭,或許紅寧就不會那麼早的死去,陳斐的腿也不會斷。
“父王,大姐,你們都不要爭,怪只怪兒子沒有像大哥那樣有本事,不能保護好香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倒要看看那個老皇帝究竟能不能活過十年。”浩宇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