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他背部的青紫部開始噴藥。
洛堯擢其實背部並沒有受多大的創傷,只一會,田甜甜就噴好了,“好了,你轉過來,該噴前面了……”
洛堯擢大咧咧得直接轉了過來,隨著他的動作,停留在髮梢末的水滴輕輕的落了下來,順著他的肩膀緩緩往下流,流過胸膛,流過腹肌,沒入浴巾底下。
田甜甜眼都看直了……
洛堯擢低低的咳嗽了一聲:“嗯?”
田甜甜忙回神,驚覺自己失態,有些面紅耳赤,甚至還不自覺得嚥了咽口水。
不得不承認,洛堯擢的身材真的極好,無怪乎外頭的那些女人,公司裡的女同事都表示要能跟他上一次床,死也足夠了!
沒事練這麼一副好體魄幹嗎!!這不明擺著勾引人嘛!
田甜甜心裡腹誹著,慢慢的對著他腹部的傷處噴藥。
洛堯擢悶哼了一聲,剛噴上的藥水刺激著傷口。
田甜甜立刻停了手,緊張關切地問道:“是不是很痛?”
“……沒事,繼續。”做為一個男人,怎麼能在一個女人面前示弱呢,洛堯擢雲淡風輕地道。
他越是這樣,田甜甜就越內疚,歸根結底,這一切都是她弄出來的。
她的小眉毛都糾結成塊了,洛堯擢不喜在她臉上看到如此低落的神色,毫不猶豫的抬手試圖撫平她的眉間,他低語了一聲,似安慰又似情人間的呢喃:“沒什麼大不了的,以前……更兇險的事我都挺過來了,何況就這一點點體外傷。”
這青一塊那紫一塊的僅僅就是一點點體外傷?那什麼才叫傷?是不是要內臟出血心臟破裂凜臨死亡才叫做是傷?
原來,洛堯擢的生活充滿了危險性……
田甜甜同情地看著他,不假思索地道:“總裁,原來你的生活這麼艱難,你好勇敢哦!”
洛堯擢知道她又腦補過頭了,腦門上閃過一絲黑線,哭笑不得地道:“繼續吧。”
田甜甜趕忙繼續給他噴藥,一邊噴一邊還像哄孩子似的嘴裡唸唸有詞:“噴噴藥,痛痛都跑掉!噴噴藥……”
嗯,很有哄孩子的天分,這樣的話,大概能跟洛珀相處的很好。
他似乎已經看到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場景。
洛堯擢這麼想著,看著田甜甜的目光也越來越柔和,他輕輕的感嘆道:“田甜甜,連上這次,我已經救了你三次了……”
有嗎?有嗎?
田甜甜偏頭,長睫毛動了動,伸著手指細數次數,上上次受牽連被綁架,前兩天差點被蛇咬到,這一次……
啊,要這麼算起來就是三次了……
“患難與共三次,田甜甜,你拿什麼來報答我?”洛堯擢假裝嚴肅得問道。
聞言,田甜甜的腦袋便有些短路了,她的坐直了身體,顧不上身上滑下的被子,急急反駁:“不算不算,第一次我是受你牽連才會被綁架的,再說後來還是我開車救了你……蛇,我都不知道是不是你故意的……”
眼見著洛堯擢臉色越來越黑,田甜甜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低……
什麼嘛,男人都這個德性,被自己說出事實,惱羞成怒了!
洛堯擢真想搖晃一下她的腦袋,看看她腦子裡裝得都是什麼!
他冷冷得開口:“第一,你受我牽連被綁架不假,可是是誰為了你屈辱下跪,被別人羞辱的!第二,我吃飽了撐得拿蛇來嚇你!要得到你,直接把你往床上一扔還比較省事!”
田甜甜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她嚥了咽口水,將滑下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垂頭道:“那你想怎麼樣?”
“嫁給我。”
“不可能!”
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田甜甜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