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自己怎麼逗他玩,怎麼將他拋高又借住,他只有哭的更大聲,絲毫沒有停住的意思,真叫他急得頭髮都快要拔光了。
門外的蘇悉等人對視一眼,紛紛躍進不高的圍牆,定定站到老頑童面前。
“咦,是你們?”老頑童在看到蘇悉時候,倏然一驚,隨後又是眉開眼笑,親熱地拉住蘇悉的衣袖,“你來的正好,快快快,那個孩子……”
“老三,你這今兒個挺熱鬧啊,哪裡找來的這陌生人?”
正當老頑童想叫蘇悉抱走那哭啼精的時候,圍牆上忽然出現一道灰袍身影,他一手撐著圍牆,一手朝嘴裡倒酒,恣意灑脫,桀驁不馴的樣子讓蘇悉眼前一亮。
這是高手,而且是不遜於老頑童的高手。
到了這個神秘村莊,她真的有種高手遍地走的感覺,就連路上扛著鋤頭,院裡劈柴的人,他們都如若到了外界,絕對能夠掀起一陣腥風血雨,實在是變態。
老頑童看了那人,一下子躥了過去,對著他手中的酒就開始搶,完全將蘇悉等人忘在了一邊。
“那是我四爺爺,人稱書聖,他的武功比三爺爺還強一些呢。”白靈兒在蘇悉耳邊小聲嘀咕,“這麼跟你說吧,我大爺爺人稱琴聖;二爺爺人稱棋聖;三爺爺就知道玩,所以得了個玩聖的號;四爺爺是書聖;五爺爺是畫聖;至於我爺爺他是村長,你是認識的,等下咱們去見他,爺爺見到你保準高興。”
琴聖,書聖,棋聖,畫聖……能夠得個聖字,想必他們在各自研究的領域已經到了一定境界了,有機會一定要討教一翻。
蘇悉抬眸望去,只見眼前兩道人影快如閃電,半空中留下一道道殘影,但是他們的身影卻是肉眼捕捉不到的。論武功老頑童或許稍遜一些,但是輕功卻是他所長,所以不多時他已經揪住了書聖的衣襬,迫使他不得不停住。
老頑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酒葫蘆,仰起頭咕嚕咕嚕就往喉嚨倒,有一半的酒都灑在了外面,清冽的酒香四處逸散,書聖卻一臉心疼的表情。
末了,老頑童將酒葫蘆朝書聖一拋,隨手甩給他,“沒有下酒菜,這酒喝著都沒味道了,還你還你。”說完還嫌棄地擦擦嘴。
村裡雖然住了些人,但是多半鑽研武功去了,擅廚藝的卻沒有幾個,燒出來的東西只能說熟了,至於味道,那就見仁見智了。老頑童自從吃了蘇悉那隻烤兔之後,對別的東西就一點都不惦記了。
餘光掃過,他看到蘇悉後眼睛頓時晶亮。
“你——”他的手指定定指著蘇悉,“不是很想要那娃娃嗎?只要你能煮出讓我們滿意的下酒菜,我就將那娃娃還你,如何啊?”老頑童面容雖然嚴峻,但是心裡卻樂開了花,那娃娃哭的他頭痛欲裂的,越早送回去約好。
老頑童的腦袋一根經,他比別人少了點智商,卻多了一份單純,他這麼點伎倆怎麼逃得過蘇悉的法眼?
不過裡面的小無憂哭的撕心裂肺,聲音都啞了,想必是餓極了,蘇悉心疼他又怕老頑童腦袋裡想出別的餿主意,便順著臺階走,對他笑道:“此言當真?只要我現在做了讓你滿意的下酒菜,你就將小嬰兒還我?”
老頑童生怕蘇悉不答應,忙不迭拉來書聖,拍拍他的肩對蘇悉道:“我們家老四最是誠實不過的,有他作證,我可不賴你。諾,還有小靈兒呢,小靈兒你也替三爺爺作證。”
“好啊,我替你們作證,三爺爺你可不許抵賴,不然罰你晚上去白雲宮守夜。”靈兒說著,噗嗤一聲笑了。
白雲宮就是蘇悉他們一開始進來時看到的那座宮殿,據說裡面有原護法和白虎一人一獸守著,村裡人誰也不敢進去,就連五位爺爺也是沒這個膽量去禁地的,如今靈兒這麼說,老頑童定是抵賴不了的了。
書聖聽著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