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為拆穿,但是現在她是真的中毒了,可是任憑她如何喊叫,那些宮女太監愣是一動都不敢動,因為沒有人敢不長眼的違背太后的懿旨。
不過,他們眼底都閃過狐疑之色,太后早前可沒叫的這麼大聲,難道這恐怖藥劑還會越來越嚴重?
此時的太后真的要被嚇瘋掉了,她在房間內跑,她想跑到門口去,不過一路上跌跌撞撞,步履蹣跚,看不到門,也看不到出路。
她的腦海裡,眼前,周圍……全都是曾經被她害死的那些人,一個個披頭散髮,面色紫青,有的沒了腦袋,有的斷了胳膊,有的腰斬後只剩上半身在空中漂浮,但是她們一步一步朝太后圍攏過來……口中不斷地發出各種淒厲哭喊。
“啊!”太后驚恐地抱住自己腦袋捂住耳朵,蜷縮在牆角,身子瑟瑟發抖,已經被嚇到極致了。
太后造的孽太重了,而且是十倍的恐怖藥劑……唉,蘇悉實在是太同情她了。
她笑著望向安亞,“還想不想看看最精彩的?”
“有嗎?當然想看啊。”這老巫婆平時端著架子,一副雍容華貴的樣子,瞧瞧她如今這樣子,只能說一句活該。
別以為自己是太后就了不起,惹了不該惹的人,該被報復還是得被報復。
蘇悉淡淡一笑,伸出纖纖素手,淡淡的月光中,她的手結出一個繁複的手印,然後朝太后身旁的那架古琴襲去。那架古琴掛在牆上,離太后不過三尺的距離。
自達到九級後,蘇悉便能隔空移物,當初幫虎子爹賣大白菜而震動佛像的時候,用的就是這手法,不過當時沒有現在純熟。
聽到響聲,太后驚疑不定地抬眼望過去,只見靜立不動的古琴突然發出錚錚響聲,而古琴前面竟然空空如也……
“啊!”一道嘶聲力竭地驚恐聲衝破天際,整個皇宮都忍不住抖三抖。
太后的身子終於緩緩軟倒--失去了最後一縷意識。
蘇悉知道,太后崩潰了。
沒了好戲看,屋頂上兩個無良的人很有默契地將瓦片歸回原位,拍拍走,毫無愧疚感地大搖大擺地預備回牢房睡大覺。
蘇悉她們回去牢房的時候,又看到了那雙清亮的眼眸,那眸中帶了疑問,似乎在問逃出昇天了,怎麼還回來?
蘇悉回身對他笑笑,和安亞睡大覺去了。
昨晚太后寢宮的動靜實在太大了,皇帝連夜趕去,卻看到太后昏倒在地,等太后好不容易醒了,她又嚇得縮到牆角,渾身不住地顫抖。
衛帝原本還有點懷疑太后裝病,但是此刻,他可以確信,太后是真的中了恐怖藥劑,因為那種驚慌失措是演不出來的。
所以第二日一早,衛帝親自踏進牢門。
一夜沒睡,再加上擔憂,使得他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隔壁牢房裡那十個人簡直看直了眼。
自從寧王妃來了之後,這塊無人問津的角落頓時熱鬧的像菜市場,一個個人過來,來頭還一個比一個大,最後竟然連皇帝都過來了。
這寧王妃簡直太能耐了。他們一個個都擦亮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隔壁牢門,凝神屏息,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衛帝進來後,負手而立,冷哼一聲,自然有會看眼色的獄卒屁顛屁顛地搬椅子進來。
牢房裡本來有兩張椅子,但是很不巧,那上面正好坐了兩個人,她們正津津有味地吃著早點,而且也絲毫沒有給皇帝讓座的意識。
如此膽大妄為,隔壁牢房的十人又是看的呆了又呆。一個個捏拳,緊張兮兮地盯著蘇悉。能夠在死前看到這麼戲劇性的一幕,就算是死,他們也甘心了。
衛帝坐在椅子上,怒氣洶洶地瞪著她們,而她們卻好整以暇地撕著包子,優雅嫻靜地一口一口吃著,而且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