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傾出現在玿言庭面前的時候,玿言庭著實覺著驚豔了。
玿言庭回了回神,“這人打扮一下果然是不一樣了!”
“你說什麼呢!本姑娘是天生麗質難自棄好不好?會不會用形容詞啊?”雪傾一聽到玿言庭的話就忍不住要吼他兩句。
“嘖嘖嘖~~你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露了餡了!”玿言庭手摸著下巴,貌似深刻地說道,“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江雪傾怒氣衝衝地一步上前,踮起腳尖,按住玿言庭的肩膀,就狠狠地給了他一記飛腳。
“你……算你狠!”玿言庭揉著自己發痛發脹的小腿,抬頭對雪傾恨恨道,“要不是我有求於你,我……”
“你怎麼樣?”
“算了,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玿言庭大方道。
雪傾笑笑,甜膩道,“是嗎?相公~~”
玿言庭明顯地一怔,雪傾俏皮地眨了眨眼,“相公,你不是說賞菊宴是盛會,不可遲的麼?”
“王爺——王爺——”總管匆匆跑進來,“馬車準備好了!是否現在就出發呢?”
玿言庭看了看嬌媚地靠在自己身邊的雪傾,對總管道,“嗯,好的。王府裡的事情,這些天就要麻煩你了!”
“沒事,老奴會好好地照看王府的!”福伯憨厚地笑笑,“王爺王妃,這就走吧,萬一遲了就不好了!”
“謝謝福伯~~”雪傾淺淺一笑,朝著福伯甜膩地道謝。
【040】你想我為她求情?
“玿言庭,我可是第一次啊?我不會做錯什麼吧?”雪傾緊張地拉著玿言庭的衣角,“我見了太后要做什麼?見了皇上要怎麼說話?你都沒教我過呢?萬一,你說萬一我做錯,我會不會被……”雪傾舉起手在脖子上橫著比劃了一刀,做了個殺頭的動作。
玿言庭悠然地靠在軟臥上,噗地一聲笑了出來,“沒想到,娘子,你也怕死啊?為夫以為你什麼都不怕的呢!”
“我最怕死了,”江雪傾認真道,“我可是很要命的人呢,命多珍貴啊?我可不是貓有九條命的,再說了,活著多好!”
江雪傾的手緊張地攢在一起,暗忖:好歹要活著找回去的方法吧,不然虧死了。
聽了雪傾的話玿言庭很不給力地大聲笑了出來,“娘子,你真有趣!”
“有什麼好笑的啊?我是誠實!誠實懂不?”說罷,雪傾的手狠狠地擰了一下玿言庭的腰。
玿言庭一閃身,揉了揉被雪傾擰到的部位,“喂——江雪傾,哪有女人像你這麼野蠻的啊?”
“誰讓你笑我啊?”雪傾委屈地撇了撇嘴,水汪汪的眼睛一下子掉出水來,“人家都緊張死了,要不是為了你,什麼菊花宴,誰愛去誰去!本姑娘我不稀罕!”
看著雪傾梨花帶雨的臉,玿言庭一下子就急了,忙拿衣袖去拭雪傾眼角的淚水,“喂,那個……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都是你不好!”雪傾一手打掉玿言庭為自己擦眼淚的手。
玿言庭無奈地笑笑,繼續抬手為雪傾擦眼淚,“好好好!你說什麼都行,我錯了,是我嘴太笨……”
“本來就是你笨!”
“好好,是我笨!是我笨!你開心點了嗎?”
雪傾嘟著嘴,“那你以後不許欺負我了!”
“那也得你對我別那麼壞吧?”
“你有意見啊?!”玿言庭只是笑了笑,眸子裡含著連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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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玿言庭和江雪傾到的時候,大夥兒已經在菊園裡坐下了,玿言庭不慌不忙地將雪傾帶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