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簫本想就此算了,他又不是真的多願意讓李逸揚看他和林靈的活春宮,聽了林靈這話卻不由得心頭火氣起,冷冷吩咐道,“把李公子給我綁到椅子上,替他點幾個|穴道止血……順便把啞|穴也點了。”
追影、赤雪二人動作利落的把李逸揚綁在一張椅子上,李逸揚儘量抑制著胸腔裡不斷翻滾的血腥之氣,“靈兒,他是不是強迫你?”
夏簫嘲弄的看著李逸揚,“我強迫她?我在宮裡整整睡了她一年,怎麼,她沒告訴你?”
李逸揚抬頭看著林靈,聲音有些顫抖,“他說的……。是真的?”
林靈臉色灰白的閉上眼睛,不肯說話。
李逸揚無法接受,語氣激動的說,“是真的嗎?靈兒,你…。。”這時赤雪點了他啞|穴,隨後又點了他身上幾處要|穴暫時止住流血的傷口,二人向夏簫行過禮後快步掩門出去了。
室內一時靜默。
夏簫一手按住林靈的脖頸,一手扶著她的纖腰,又開始抽動起來。林靈的甬道甚至比他第一次佔有她時還要乾澀緊繃,但夏簫哪肯在李逸揚面前示弱,巨大的棒棒不管不顧的用力進出著,沒幾下就把緊窄的小|穴撕裂了,絲絲血跡粘在夏簫的Rou棒上,林靈痛的額上冷汗直流,咬著嘴唇默默承受。
夏簫身下不停的動著,眼睛看向李逸揚,“小子,你給我看清楚了,林靈是我的女人,你下輩子也別想!”
李逸揚順風順水的活了二十年,今晚實乃生平第一奇恥大辱。他看著林靈,這個他從小照顧到大的女孩,這個他此生深愛的女人居然這樣被人壓在胯下欺辱……李逸揚痛苦的閉上眼睛,就算身處煉獄,他也不會比現在更難受。
林靈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經被撕裂了,她只覺已痛到麻木,寧可現在就死掉。身後的抽插無休無止,寂靜的屋子裡只有肉體撞擊的聲音。她不敢去看李逸揚的表情,她也不敢去想他現在是什麼表情。
林靈趴在桌上被夏簫從面後撞的身體不停搖晃,突然感到胸前一空,一睜眼就看見她胸前的玉佩直直落在地上,“啪嗒”一聲清脆的碎成兩半。這是李逸揚在她十歲生日時送給她的玉佩,這是她貼身戴了七年的東西,這是她和李逸揚一輩子的信物,就這麼碎了,人說玉碎再不能全,原來真的是再不能全……林靈的眼淚掉下來,無法自控的發出悲愴的嗚咽聲。
夏簫怒道,“你哭什麼?!不許哭!”
林靈顫抖著說,“夏簫,你到底要什麼?還不夠嗎?”
夏簫冷笑道,“這就夠了?大爺我還沒爽到呢。平時在床上我怎麼擺弄你都行,今日見了你的舊情人,就不肯好好伺候我了。林靈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在乎他看,我更不在乎,我玩一晚上都行,七少我有的是花樣搞得你這個小賤貨求我。”
林靈淚眼朦朧的看向李逸揚,只是他滿身血汙,臉色煞白,連嘴唇都因為失血過多而泛著青白。李逸揚緊閉雙眼,俊秀斯文的臉上是隱忍不住的強烈屈辱,林靈知道李逸揚雖然表面上溫和有禮,但骨子裡卻是十分驕傲的人,他怎麼能遭受這樣的羞辱,這肯定比殺了他還難受。
林靈壓抑著心中的悲憤之情,開口道,“夏簫,你無非就是想折辱於我,你到底還要怎樣?你說什麼我都答應,我只求你儘快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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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簫哼了一聲,“什麼都答應?”他俯身在林靈耳邊輕聲說了兩句。
林靈不可置信的側過頭看著夏簫,英俊深刻的五官、邪肆飛揚的笑容,這個男人根本就是魔鬼。
夏簫仍是俯在她耳邊輕聲說,“你不願意?那咱們就不這麼玩。一晚上還長著呢,我保證更讓你覺得羞辱的事情還在後頭,你一定會後悔現在不答應我的!”
林靈沈默了一下,聲音艱澀而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