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面的,金星知道尺帶雖看起來是任性小孩兒,但卻是個贊普,是吐蕃的統治者,他在收權,在限制納囊家。
同時,金星也暗暗覺得此事絕不僅此而已。
回到住所時楊釗正在門口等著他,一同到外面練武一個時辰後又回屋洗澡,晚上吃飯的時候楊釗又過來這邊。
“鮮于呢?”金星問。
“尺帶正在那裡。”
兩人坐在一同吃飯,來到吐蕃已經吃盡吐蕃食物,所以他們更想吃米飯。
“有事要說?”金星說。
“嗯……”楊釗醞釀一下,才道:“我們什麼時候回去?白瑤沒催嗎?”
“嗯,昨天早上白瑤跟我說了,似乎聖門有事,月光的二徒弟,叫張暐的,大概要半個月就到邏姿,我猜聖門是要開始打入吐蕃內部了。”
“哦……”
“我們大概……我估計可能九月動身往回走吧。”師傅的生日啊……
楊釗點點頭,看不出喜怒。
天太熱,吃了一點,金星就沒胃口了,乾脆放下筷子只喝冰鎮葡萄酒——萬惡的統治者啊,大夏天居然還有冰鎮的!
——不過此刻金星喝的很暢快,不僅涼爽,而且這裡沒有人限制他喝!
“楊釗……”
“?”
“你,是不是有心事,從長安出來的時候就不對勁……常理說,你追上我之後應是勸我回去的,怎麼會跟我一起跑?”
“……”楊釗欲言又止,表情變了幾變,最後還是道:“沒事,我會自己處理……”
但這次金星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一直盯著他,直接將人給看毛。
“真,沒什麼事……我還要說你呢,為什麼跑出來,在宮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金星立刻眼神閃爍起來。“我能有什麼事!就是,想出來……玩!”
“你說這些以為我會相信?是不是……是不是你師傅——”
“我師傅怎麼了?”金星立刻裝無辜。
楊釗頓了頓,微微嘆了一下。“算了……對了,你之前說尺帶處理了納囊家是嗎?”
“嗯。”
“納囊家跟這次謀殺篡位有關係?”
金星認真思索了一下才道:“……我認為不是主謀,但有參與,至於參與程度……對吐蕃瞭解的不多,不能確定是否有參與,也許只是納囊妃自己藉著尺帶不在宮中這次機會,臨時起了歹念,並不一定是外面家族的陰謀。”
“嗯,我覺得也是那個女人臨時起意,否則不會那麼沒有計劃性。”
金星呵呵笑著,暗想楊釗也在瞧不起吐蕃妃子的“計謀”。
楊釗也放下筷子,抿了一口酒,向椅子後面靠去。“吐蕃沒有道觀,不信老子。”
“嗯,他們信苯教,佛教也剛剛盛行起來。”金星道,忍不住想到後世佛教在這片土地的盛行程度……活|佛?多神奇,多奇怪呀,讓人信奉的連金星都不知道該怎樣看待,尤其是自己親眼見過天上“GM”的!
“我在外面吃飯的時候,碰到不少爭吵,嘰裡呱啦,翻譯的說是苯教信徒與佛教信徒在吵。”
金星迴憶了一會兒才說:“我想可能是的,很激烈,現在苯教還是官方宗教,佛教競爭的很厲害,我聽唐紹說,原本苯教是沒有教主的,但後來知道佛教有教主釋迦穆尼,所以苯教也出來個叫辛饒彌沃的教主!”
“尺帶好像挺崇尚佛教?”楊釗語氣並不確定。
金星歪著頭想了一下。“我覺得他並沒有過多個人偏好,大概是哪個更適合贊普!”金星伸了伸手指,指向上層中間大殿的位置。“佛教基本上是松贊干布引入吐蕃的,那位贊普你應該也聽說過,尺帶也許有借名聲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