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根的大棺木緩緩的轉著武當山腳轉了一圈,住在山腳下等待比武的江湖人物,看到這裡奇怪的一幕,不禁皆上前探個究竟,開始對這件事評頭論足起來。
好奇心人人皆有,江湖人物更甚,雖然人人知道好奇心往往會害死人的!
於是,少林派唯一會金剛不壞神功的無根大師之死,立即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大江南北。
奇怪的是,近在咫尺的武當弟子卻無人下山來理會這件事,想必是得了那薛正飛的嚴令。
梅霖倒也不怕他來,難道他敢在大白天下,當著天下群雄的面飛劍傷人不成?如果是那樣,梅霖非要把他弄個灰頭土臉不成。可見,那薛正飛也還算聰明,躲在山上,對這件事不聞不問。
梅霖轉了一大圈,實在堅持不住了,展揚薛正飛罪行的目的也達到了,便令人抬回山上,選個地方入土為安。
回山的事,都交由下面僧人去做,梅霖哪裡還能再忍受如此臭味?回到自己大帳,大吐特吐一番,連喝五杯茶水,吃了點東西,倒床大睡。
第二天就這樣過去了,第三天梅霖剛一醒來,就覺得臉上有種熱辣辣的感覺。梅霖急忙大叫:“香丫頭,香丫頭,你死哪去了?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香姑端著一盆清水走了進來,笑道:“已經卯時了,太陽昇起半天高了,來,先洗把臉!”
梅霖伸把手伸進臉盆裡,胡亂往臉上擦了一把,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晚了,晚了,比武招親是不是完了?最後是誰勝了?”
香姑拿一條毛布,替梅霖擦著臉,笑道:“明天才比呢,你是不是睡糊塗了?”
梅霖長長出了一口氣,這才放下心來。不過,明天也很快就要來到了,在這之前,自己必須想出一個辦法來,如何把這比武招親搞亂、搞砸。
“明天率領所有弟子,去阻止這件事?不行,那全天下的人都會反對我少林派的。”
“看來唯一的辦法就是參加比武招親,可是憑自己現在這點能力,要想自保,說不定還可以辦到,要想打倒別人,那豈不是比登天還難?”
香姑正在給梅霖用水浸溼毛布擦臉,卻見梅霖用手拿住了毛布,一動不動的陷入了沉思,不禁一把從梅霖手裡把毛布抽出來,怒道:“你到底洗不洗了?不洗我可要走了?”
毛布從梅霖手裡一擦而去,梅霖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啊”的一聲大叫,跳了起來,一把抱住了香姑,香姑沒有防備,一下被他抱個正著,臉立即紅了,卻沒有掙扎。
只聽梅霖興奮的說道:“香丫頭,我求你去辦件事?”
香姑異常溫柔的說道:“乞丐哥哥,你讓去幹什麼,我都會答應的!”
“我要你女扮男裝,去替我參加比武招親!”梅霖被自己的奇思妙想,興奮的有點昏了頭。
香姑一把把梅霖推了開去,別過身子,怒道:“哼,我不去,你心裡就只有你那個月姐姐。要去,你自己去!”說罷,香姑快步走出大帳。
“你,好你個死丫頭,你敢不聽我的?”梅霖在後面氣急敗壞的大叫,香姑理也不理的走了。
“唉,看來只好另找別人了。對了,智剛!”
梅霖來到了智剛房裡,智剛卻又躺在了床上,昨天一天的勞累,又牽動了智剛的傷口,看來智剛雖然上了自己煉成的金創藥,也非短時間能好的,這樣的傷如何讓他再去參加比武招親?
不過,智剛也提供了一個重要的情況,那就是在當日血戰之時,智剛所抱住的薛正飛的左腿中了一箭,想必不會那麼快痊癒。
此時的梅霖滿腦子都是如何破解薛正飛的飛劍,好像除了死去的無根的金剛不壞神功之外,確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剋制那飛劍。
一般人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