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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癟犢子,你敢陷害我?”海叔立刻暴跳如雷。
“什麼意思?”維爾靠近騰鉄眾問道。
“就是說,海叔不承認是他給的。”
“不是問這個。我是問‘小癟犢子’是什麼意思?”
騰鉄眾哭笑不得的說:“狗屁不是的小畜生。”
哈,中文真是博大精深啊。
騰鉄眾實在忍不住,才問:“大哥,這不是討論海叔語錄的時候啊,這樣下去要怎麼處理?”
“急什麼,好戲在後頭。”
面對海叔的質問,屠夫冷冷的笑了一下,道:“你老不想認也不行,當初是你身邊的人把計劃書親自交到我手上的,你敢不敢把他叫出來對質?”
“誰,誰給你的?”海叔氣的渾身發抖。
“就是你那個貼身的保鏢,缺了一隻耳朵的人。”
海叔頓時驚愣不已,這樣的反映自然沒有逃過維爾的眼睛,心說,果然和預料的不一樣?
屠夫說的是實話,而第一個說了謊話的鋤頭不幹了。矛頭立刻指向了屠夫,問道:“你這是說我在騙人?”
“我可沒說這話,有沒有騙人你心裡最清楚。”
維爾見不少人都紛紛下了車,就知道好戲開場了。但是,其中那的一個環節出了差錯,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他的整個計劃。現在想要停下已經來不及了,只能見招拆招!於是,他推波助瀾地說:“你們各持一詞,說實話,我比較相信屠老大的話。”
“為啥,我說的你就不信?”鋤頭急了。
維爾撇撇嘴聳聳肩,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這不是明擺這嗎。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是可有不成文的鐵條!在道上混的都知道,相互勾結的兩個人絕對不能向自己的幫派出手,這比勾搭兄弟老婆還他媽的可惡。這種叫‘做雷’的行為一旦被發現,雙方都要受到重罰。如果計劃書真的是海叔給出去的,屠老大直接把底牌亮出來,就等是承認了他自己‘做雷’。他屠老大又不是白痴,說這種惹禍上身的謊言幹什麼?因此,我相信他。”
維爾話音落地,就開啟了另一個完全不同的局面。在鋤頭恨不得吞了自己的舌頭,宰了屠夫的時候,其他幫派的人非常踴躍的跑過來,他們手都指向了海叔!
“怎麼會這樣?”騰鉄眾徹底被震驚了,不是因為罪魁禍首是海叔,而是因為敵對陣營的人竟然都在爭著搶著說實話,完全孤立了鋤頭!
維爾聽了半天,已經非常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了,於是,他轉身面對海叔,不惡而嚴。
“海叔,你那個少了一隻耳朵的保鏢呢?”
海叔的一張老臉已是滿面怒氣,然而,他只能壓低了聲音說:“大哥,你不信我?”
“眾口一詞,你讓我怎麼辦?”
“那個保鏢……在一週前就走了。他老母病逝,回鄉下辦理後事。”
“海叔,你也聽見他們怎麼說了吧,收到計劃書的時候,是一月前的事。你的保鏢在一週前離開,不用我提醒你,你也該知道這一點就足夠引起所有人的懷疑。還有,當初在公司例會上,怎麼只有你手裡有計劃書?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海叔的怒火立刻化作了恐懼,也顧得不什麼了,扯著嗓子就說:“那是我在警察局找關係拿出來的!”
維爾沒有發表任何看法,敵對陣營裡的那些人卻七嘴八舌的開始說了。
“當初就是那個沒有一隻耳朵的人交給我們的計劃書。那時候,我還問他為什麼要把三義會這麼隱秘的檔案給我?”
“他怎麼說?”維爾問道。
“說海叔的目的主要是為了剷除三義會里的某個人,還許諾一定會阻止宗老大的這個計劃。所以,我們才會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