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看門的小警察弄的如臨大敵。當維爾那輛黑色的豪華轎車穩穩停住以後,橫三屁顛屁顛過去開啟車門,祁宏還是陰沉著臉第一個走下來,跟著,就是眾人眼中的宗雲海,帶著一身的霸氣和臉上的創可貼出現。
三義會老大帶著律師親自找上門,這不是小事,很快就有人把場面傳遍了整個警察局。當維爾首當其衝走出電梯的時候,迎面就看見了付康林故作謹慎的樣子。
“什麼風把你們都吹來了?”
維爾摘下眼鏡,付康林倒吸了口涼氣。一邊的祁宏早就和維爾傳統好了說辭,氣呼呼的說:“這就是所謂的法治社會,雲海單獨送未婚妻回家,就這樣被打了。對方聲稱是警察,我們來問問,這裡的查是不是想做獨行俠?”
“進會議室再說吧。”
維爾的態度很明確,他是來報案的,不是來話家常的。其實氣焰也沒有多囂張,就是說的話難聽了點,要求苛刻了點而已。
付康林裝的氣惱又為難的態度出來,反黑組的組長像個凶神惡煞一樣想要吃了三義會老大,結果,就是那一身的傷成了最有利的證據。付康林只要答應他把局裡三十上下的警員都找來,挨個辨認。
這樣的場面很有一種劍拔弩張的喜感,警員們個個黑著臉排成隊,等著被驗明正身。維爾裝模作樣的弄把椅子坐在前面,都有選美的架勢。
維爾就是存心刁難,那個誰誰誰被叫出來,轉圈有哈腰的折騰了一氣,排除在外。那個誰誰也同樣出列,左右側看完,又看後腦勺,也被排除。剩下的一些警員集中在一起的殺氣足夠把祁宏和維爾撕成碎片。
“後面第二排左數第四個人出來。“維爾可算找到種發洩時的快樂了。
“你不要太過分,你這種人被人打了還奇怪嗎?”被叫到的警員不好惹,開口就衝他來了。
不等維爾說話,站在最後的一個人說道:“調皮的孩子玩玩而已,生什麼氣。”
這聲音,雖然只聽過一次,維爾也會印象深刻——黑楚文。
正當維爾決定無視他的時候,這黑楚文探出半個身子,笑眯眯的對著他們這邊說:“祁律師,又見面了,近來可好?”
“掃把星。”祁宏這一聲嘀咕,讓維爾聽的清清楚楚,那種感覺就知道祁宏不但討厭黑楚文還有點忌諱他。
這場荒唐的鬧劇就在祁宏鄙視又厭惡的躲避黑楚文的情況下結束了。
維爾帶著祁宏要離開的時候,剛好和黑楚文走了一個對頭碰,維爾面無表情的迎上去,在兩人錯肩的一瞬間,他對著黑楚文似笑非笑的瞄了一眼。
“黑子,你怎麼了?”同事發覺黑楚文臉色蒼白,那一貫的溫和表情不見,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活見了鬼。
“沒什麼。”黑楚文立刻恢復成旁人所熟悉的那樣,等著同事轉身離開,他回了頭看著維爾他們離去的方向,無聲的開口,似在說:“同類嗎?”
離開了警察局的維爾明白,下一步付康林就有完美的理由去警告那兩個國際刑警做事該有分寸。
他雖然借用了付康林的力量暫時震住了國際刑警那邊的人,但是此舉在三義會兄弟們眼裡看來,更是不滿。
維爾甚至聽見有人小聲的嘀咕著:“靠,還以為能幹一場,真他媽的沒勁。”
離開警察局以後,維爾直接去了公司的辦公室。果然就像祁宏鎖預想的那樣,三位長老和幾個堂口的負責人紛紛跑來詢問詳細的情況。
維爾陰沉著臉不願多做解釋,祁宏也是同樣渾身散發著凍死人的溫度拒絕他人的靠近。結果整個辦公室就沉浸在詭異的氣氛中長達一天之久,那些長老和堂主最後也懷著各自的疑惑離開了。
折騰了一天,維爾總算是回到了家裡休息,祁宏早早的就落跑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