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注著三義會的動向,所以無意之間也變成了看著宗雲海長大的情況。他所瞭解的宗雲海和他父親一樣的冷酷狠戾,但是卻沒有父親的那份俠義豪情。唯獨對自己的弟弟疼愛有加。宗雲海不喜歡出國,更不喜歡外語,他說那些都是狗屎,他甚至有非常嚴重的排外意識,就是說他特別討厭外國人,其中也包括外國的女人。因此,真正的宗雲海不可能會外語,也不可能說得一口流利的南部口音的法語。
宗雲海是典型的異性戀者,從打那小子開始明白什麼是‘性’開始,就沒見他碰過男人。因此,真正的宗雲海不會對同性有興趣。但是,付康林多次看見宗雲海面對那個醫生的時候露出……那種表情。
難道說,這世界上真的存在著靈魂錯位的事情嗎?
如果這都是真的,真正的宗雲海去了哪裡?難道說和維爾的身體一起死亡了?
看來需要一次慎重的考驗了。
病房裡。
付康林離開以後,維爾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可門外就是保護著他的保鏢們,他不敢輕舉妄動跑出去聯絡上司。而祁宏留給自己的電話,一點都不保險,他也不可能使用它。
這樣的情況簡直是糟透了。
如果付康林相信他的話,那事情也不是就雲開月明瞭,那人一看就知道是個狡猾的傢伙,自己曾經想過,以宗雲海的身份加入三義會找出風點的主謀和陷害自己的兇手,但是,這樣一來就等於是背水一戰,弄不好再也沒有機會回到法國。
自己是害怕從此以後就變成了宗雲海而拒絕返回三義會,但是那個付康林可不會這麼仁慈的為自己著想,就怕他……
事到如今也許只有這一條路能走了,但是,局面的掌控完全落入了他人的手裡,自己處於遊走在刀刃上的狀態,一個不小心就會死的很難看,不但會沒了命,連名譽也會被踐踏。自己是一名國際刑警,而不是什麼黑幫的老大。
想了太多棘手的問題,超出負荷的大腦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睡眠狀態。
黑漆漆的夜伸手不見五指,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聲,腳下是發出腐爛臭味的垃圾,摸索著向前行,卻不知道盡頭到底有著什麼。
隱約中似乎看見了一點點的光亮,他試著去靠近,冰冷的手指摸到了門的把手,刺骨的冷。這裡面是什麼?他想知道,可內心卻怕的要命,最後還是好奇心取得了勝利,他推開了那扇門。
突然間被光亮刺痛了眼睛,下意識的用手去遮擋的同時,聽見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來了。”
“是你!宗雲海。”宗雲海坐在破舊的椅子上,笑的陰森恐怖。不由分說就掏出了槍。
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竟然有了一把槍,他本能的槍更快更直接的命中了宗雲海的眉心,在槍聲響起的一瞬間,整間屋子突然黑了,就像外面的走廊黑的讓人窒息。
他踉蹌著摸過去,粘稠的液體,冰冷的男人,他順著沒有了心跳的胸膛一直摸到了滿是血液的臉,黑暗中似乎能看見點什麼了。他只覺得自己的手在變黑,沾滿了血的手在黑暗中是黑色的,沒有溫度,抬起目光要確認這人是否真的死了,看見的竟然是金色的頭髮和毫無生氣的墨綠色的眼睛,維爾看見了自己的屍體。
“先生……宗先生……宗先生,該測體溫了”
維爾猛的睜開眼睛,陽光透過玻璃灑進來,溫暖的很。阮少清略有急切的看著他。
7章
“先生……宗先生……宗先生,該測體溫了”
維爾猛的睜開眼睛,陽光透過玻璃灑進來,溫暖的很。阮少清略有急切的看著他。
“阮,阮醫生?”
“你怎麼了,怎麼叫你都不醒。”
原來是一場噩夢,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