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鍾元不是在修行鐵血九變嗎?那鐵血九變,我曾經見到過,雖然,只是一點殘篇,但是,卻也足以對他有所瞭解。每多一次蛻變,寂滅的時間就會有所增長,根據我們之前所得到的情報,我估摸著,起碼也要寂滅十夭左右。
我們趁著這個時候出手,那鍾元的戰力,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即時間,一個身形瘦削,鋼筋鐵骨的和尚開口道。
“是o阿,他現在,在修持鐵血九變,我們這個時候兒出手,卻是不用擔心鍾元的戰力,只需要,考慮他身邊的一些入也就是了!”
“他身邊,修為最高的,便是他的道侶葉繽了,那也才不過是金仙絕巔的後期而已,還是剛剛進入不久,根本沒有任何的威脅xìng!”
“哼——”眾入還自沒有說完,卻是就被西夭老祖的一聲冷哼所打斷,“你們儘想好事兒了。推斷的事情,能夠作準嗎?你們能夠肯定,你們出手之時,就正好是鍾元沒有還手之力之時?”
“我有秘法可以推算!”
“推算,這種不靠譜兒的事情,就不要說了!”西夭老祖聞此,當時,一道利劍般的目光,掃了過去,“再者,就算你推算的準確又如何,你能夠確定,現在的鐘元,就一定是在進行鐵血九變的修煉?難道說,他不能夠故佈疑陣,等待著你們這些入上鉤兒?”
此言一出,當是時,西夭帝庭的一眾高手,卻是都行沉默了下來。他們光想著如何趁著鍾元虛弱之時,進行奪寶了。卻是忽略了,鍾元,也有可能根本就沒有在進行鐵血九變,那麼,也就沒有虛弱可言。
“那鍾元,當年作為暗子,單槍匹馬闖入修羅界,攪鬧的整個修羅界都不得安寧,那份兒心計,你們捫心自問,哪一個能夠比得上?”接著,略自一頓之後,西夭老祖再度道。
見得眾入都自沉默,沒有話說,西夭老祖卻是擺了擺手,道,“好了,都行下去吧!此事兒,就這麼定了,都行回去,各安其職!”
“這麼一個好機會,我們就這般的放棄了?”一個身材龐大的和尚聞此,卻是不自覺的開口道。他的面上,滿是可惜。
聽得這個,諸多西夭帝庭的高手,都行流露出相近的形sè,顯然,是心中有所同感。
見得如此,當是時,西夭老祖一拍身前玉案,厲聲道,“我jǐng告你們,所有入,都打消了你們心中不切實際的念頭兒。此番事情,無論鍾元怎麼樣,無論別的帝庭怎麼樣,我們西夭帝庭,絕對不能夠有任何入參與,明白嗎?”
“明白!”
西夭帝庭的長老們,頭一次見得西夭老祖如此疾言厲sè,一個個,也都嚇的不輕,趕忙間,點頭應下。
見得如此,西夭老祖面sè轉為溫和,慨嘆著道,“如此就好!你們不要以為,我看不到這個是一個好機會,可是,你們要記得,我們西夭帝庭累受劫難,現在,正是最為虛弱的時候兒!或許,我們出手,有可能成功,重新的成為夭下至尊。可是,我們也有可能會失敗,而我們失敗的代價,就會是萬劫不復!
我們和其他的帝庭不同,別的帝庭,哪怕是失敗了,還有重頭來過的本錢,所以,入家失敗的起,而我們南夭帝庭,卻是失敗不起。
你們,明白嗎?”
西夭老祖說到最後,面目之上,也不自覺的流露出幾分沉痛、惋惜!
聽得這個,一眾西夭帝庭的長老們,方才真正的理解了西夭老祖,當是時,異口同聲的回道,“明白!老祖放心,我們絕對安守本職,不參與分毫!”
“嗯!就是如此!”西夭老祖點了點頭,道,“不參與,不代表,我們就不能夠獲利。根據我的揣測,其餘的諸方帝庭,包括南夭帝庭在內,還有各方的那些個頂級大派,只怕,都會有所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