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喔,被識穿嘍。
但是他一開始也十分的安份啊,只是單純的抱攬著她的美好身軀進入夢鄉。他絕非 故意,他可以發誓。
唉,誰叫她是他心愛的女人,她的身軀又香軟,又挑情的和他親膩挨貼著,除非他 不是男人,否則哪有不摸摸她、親親她的道理?
“小火兒,我是受傷沒錯啦,但是傷的不是男性要害。雄糾糾、氣昂昂的、那個。 還是非常棒的。”
“嗯?”
“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本來就是強、勇、猛!何況我又愛你愛得要命。你要我抱著 你睡覺卻沒有做功課,那可是很傷身體的迫害啊。”
“嗯哼!”她瞅著他,雙手環胸,嘴兒似笑非笑地。
見她沒有劈上手刀,他繼續著垂涎的遊說,“身心的二合一健康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如果‘那個’憋壞了,你的終生幸福就沒了!”
他這是威脅利誘外加推銷優良產品?
清了清喉嚨,她說:“既然情慾的輸出管道這麼重要,我倒是有一個好方法……”
他愉悅的忙問:“說來聽看看!”再過一分鐘他就要播送他的熱情嘍。
“花非花裡的金大班一向對你有意思,其他的公關小姐也是對你愛慕在心,我想, 她們一定樂意為你服務的。”
他的下巴拉得好長。“你在開玩笑!我不是隨便的男人。”
“這是為了你的身心合一健康所著想的方法啊。”
他微怒,“我身心的健康的主控者是你!”可惡!
“我並不介意由別的女人代勞……”
“君迷火!”他的牙齒咬得嘎嘎價響。她不介意,他很介意。
“怎麼?”她用髮束扎圈起及腰的長卷發。
哼哼。“我沒有像你那麼豪放!”
“難道你是貞節守身的男人?”
“我……”但是他遇到了她,也愛上了她啊。
“你要把我氣得內傷啊!煞星!剋星!孽綠!孽情!孽債!孽……”他的恨聲恨語 終止在她離去的背影。
“喂!我心口的傷好像裂開了,好難喘氣……”回來啊。
她回眸,一笑。
“一口氣說了十幾個字,應該沒什麼嚴重。”
狠啊她!但是他又非愛不可!“你要去哪裡?”
“回公司。”
“你要拋棄我這個心口受傷的愛人?”嗚!最絕女人心。
她笑得更燦爛了,爽朗之中猶見嬌媚。
“相信二十個小時之內、你不會心疼而死。”
“公事比我重要?”他吃下一千斤的醋,酸氣沖天。
“乖。”她仍是唇笑眼笑。
“改天我一定用我一個小島的外匯存底買下你的傲絕!”那麼他就是她心中最重要 的,獨一無二,無可匹敵。
“你敢?”
“我……我……”當然不敢。
再多金、再厲害、再帥氣、再灑脫的男人,都是輸在愛情這東西上!
當高節開啟病房的時候,所見到的便是段子著一副世界第一怨男的表情。
“兄弟,你可不要告訴我,你已經哀怨了三、四個小時了。”
“大概過了八個小時。”自從小火兒拂袖而去——唉!他誰不好愛,偏要愛上女總 裁呢,他的心快要疼死了。
看著桌几上的飯菜,高節低抑著笑,“苦相思、相思苦,沒有愛人陪侍在旁,你這 個重傷的男人就吃不下飯啊。”好好笑。
冷睇他一眼,段子夢撇著嘴,“那是你這種不懂得深刻愛情的傢伙難以理解的。”
原想抬槓幾句,但手機響起,他接了起來,面色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