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過更好的生活,只怕連肚子都填飽不了。看來離開的事情不能急於一時。好在現在魔教的教主還是那個任我行,他和東方不敗的關係傳說也還好,而任盈盈也還沒沒有聽說出生呢,那麼離故事情節的發展還很是遙遠。魔教和正道應該還不至於有大的衝突。我還有時間。
我決定要學一些東西,木匠、廚藝什麼的,學習的年頭太長,而且我也沒興趣。我想要去學醫。當然不是做大夫,只要做個小藥徒,能分分藥材、按方子抓抓藥什麼的就行。這隻需要跟著老大夫學學識記、辨別藥材什麼的就行,記憶力好的孩子做這些還是很佔優勢的。而且這樣慢慢幫手的時間長了,也能小通一些醫術。在這個與現實不同的武俠世界裡,有太多的打打殺殺,會些醫術,活著也更有保障。對於不知什麼時候可能救他一命的醫生,那些江湖人也是很少會招惹的。
我去了小鎮上唯一的藥鋪。這是一個據說也是外鄉人的老大夫開的。他的醫術很不錯,小鎮上的人看病都找他,還沒有什麼他不能看的病——雖然人口簡單,身體也還算強壯的小鎮人,也很少生什麼大病。
我跪在老醫生面前說了來意。他身邊並沒有藥童,但有一個壯年的僕傭可以幫襯著偶爾抓抓藥,曬曬藥材。但我的優勢是我還是個孩子,如果他想有個繼承者,那小孩子無疑要比成人更有培養的潛質。我在鎮上一貫很是乖巧懂事,聰明伶俐的,只是想跟著他長個本事,討口飯吃,他沒什麼理由會拒絕。更何況醫者貫是父母心的,我只是個五六歲的,無依無靠的孤兒。
果然他並沒有怎麼為難就應承了我。我把我的東西打了小小的包裹,從空蕩蕩的家裡搬進了藥鋪,和老大夫以及他的幾個僕從一起住在藥鋪後的院子裡,方便做事,也方便學東西。開始幾天他並沒有教我什麼,也沒有讓我就去接觸藥材什麼的。我留心眼色,很是勤快的幫他倒倒水,整理整理屋子什麼的,偶爾還出門替他傳傳口信、送送東西、跑跑腿。我的乖巧勤快很快贏得了老大夫和他的僕從們的喜愛。尤其是做飯的齊嫂,簡直把我當自己孩子一樣的疼,總是會多給我塞些吃食。
後來,老大夫——我現在知道他姓越,我看他年紀一大把,就管他叫爺爺,他也極順手的收我做了幹孫子。他給了我一本畫了藥材的書,讓我跟著那個抓藥的僕從——齊嫂的丈夫,齊叔,學著識藥材。我有成年人的心智,不像孩子一樣貪玩,很用心記,又有著這個身體很是不錯的記憶力幫忙,很快就能按照方子抓藥了。爺爺這下倒很是驚奇,說我極有學醫的天賦,開始親自認真教我。我有多年背書的經驗技巧,記那些醫學的理論不在話下。背過幾本書之後,我開始被教著在一個特製的銅人上認穴道脈絡什麼的。開始總是不順手的,又枯燥,我常常幾個時辰的對著那些複雜的脈絡穴位練習,頭昏眼花,但我知道這是極有用的,並不叫苦,爺爺對此也更是欣賞。
時間就在我學醫的過程裡匆匆過去了,轉眼我已經十一歲了——沒人跟我說過,我一直是把我剛來那天當做我6歲生日的。許是我學醫的確是有先天分的,又或許只是我夠勤奮刻苦,在這幾年裡,我從開始的幫著分藥,到現在已經可以看一些小病了。比起我當初的期望,不知好了多少,我很是感激爺爺的收留和教導。
住在一起久了,我已經覺得爺爺不像我開始想象的那樣只是一個外鄉回來養老的普通的大夫了。他和他的幾個僕從,都是會一些功夫的,雖然我看不出來功夫怎麼樣。而且每個月總有幾天,爺爺會揹著藥箱和齊叔出門,有時會採藥回來,有時不會。我對此並不多問,既然爺爺不想要我知道,那我就不知道。這並不重要,起碼我知道,這些年,無論爺爺還是齊叔他們,都是很真心的疼愛我的,我也像對親人一樣敬愛他們,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這就夠了。
我的醫術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