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時候煞費苦心的挖出來我與東方之間潛藏許久的暗雷,少了親密無間中若隱若現的隔閡,感情愈發堅定。心無旁騖,反而讓我停頓許久的醫術,又有了新的進益。
看著天色時日尚早,東方前些日子為著應對正道的一些大舉動而親自去坐鎮,不在醫莊,我便決定去教導柳兒。這些日子我開始教他更深的東西,柳兒也是有些天分,雖然不比我當初以著成人的心智學習進展神速,但比之常人也算得上是天資聰穎,進步很快。我也是更加悉心教導。
檢查了上次交給柳兒的病症的針灸法,看他完成的很不錯,剛要繼續教些東西,司雨卻有些唐突的求見。我只好把這些日子整理的一些病症的治療方法留給柳兒,讓他自己先參詳。
司雨見了我,很有些為難的支吾了半響,才說出有病人上門。
我有些奇怪,我每日只醫三人的規矩是開始就立了的,上門求醫的人都是很清楚地,開始有人橫過,但病人又如何橫的過大夫,這樣的人,我都從此列為拒絕往來戶,這種事情發生了幾次,那些人也就老實的遵從了。到了現在,倒少有敢挑戰我的規矩的人。
當然這不是重點,問題是該如何處置都是有先例的,司雨報到我這裡,便說明了定是另有隱情的。我不說話的看著她,等她接著解釋。
是有些做了準備的,但聽說是盈盈找上來的,我還是大吃一驚。
這些日子實在是不問世事,不僅江湖上的訊息不通,便是與盈盈也有段時間斷了聯絡,但她有吩咐下去的神教各處教眾的照拂,按說是不會有什麼事的。
想起這個可以說是看著長大的半是妹妹半是女兒的小丫頭,我心下難掩擔憂。急忙從房中拿了藥箱,匆匆隨司雨趕往門廳。
還隔著好一段距離,便能聽到廳中交手的聲響和盈盈的嬌斥聲。聽來雖是怒極,但中氣十足,顯見盈盈是沒有受傷的。我心下閃過念頭,隱隱曉得求醫的是何人了。
盈盈是神教的聖姑,隨我們下崖的現在擔當醫莊管家的兩個僕從自是認識的,只怕不敢用手段,盈盈雖然沒有原著中那般不講道理,但也是自小被嬌寵大的,脾氣也是有的。現在心急求醫,難免出手沒有分寸。她不認得教中的僕從,又不曉得我是醫莊的主人,怕是有一頓好鬧。我更加緊了步子。
進到門廳裡,還未來得及開口阻攔,就見什麼凌空衝著我面門飛來,饒是我習了許久的輕身功夫,這般焦急之下未加防備,也只得險之又險的側身避開,驚出一身冷汗。緊隨我身後的司雨,忙出手擋住了那個暗器,竟是一條椅子腿。
我看向一片狼藉的廳中,忍不住肉痛。須知這門廳是接待求醫者的地方,正是要顯出醫莊的聲勢,當時休整的時候,從地板、牆壁到傢俱,用料、設計,都是很下了考究功夫的。這般毀下來,可是生生損了大筆的銀子啊。
我這心疼的功夫,兩位管家卻俱是忍不住上前來稟了。我卻曉得他們的苦處,打又打不得,攔又攔不住,又不好隨便表露身份,還真是有夠他們為難的。
揮手讓他們退下,對驚在那裡一時沒反應過來的盈盈做了個手勢,帶著他們來了隱秘的內院。那兩個管家已經很有眼色的驅散了下人,只留下了司雨他們幾個伺候。
我停下步子,回身張了手臂,已經忍了許久的盈盈,立時撲到我懷裡。從我和東方離了黑木崖,和盈盈雖然時有訊息問候,但是也好些年沒有見過面了。這個一直被我寵在手心的孩子,這些日子必是為了愛情吃了不少苦頭的吧~
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裡他們的事情是如何發展的,但是以令狐沖看似灑脫但又迂腐過甚的性子,想要對青梅竹馬的小師妹忘情,也極是不易。以盈盈神教聖姑之尊,幾時受過這樣的委屈。又一路被正道眾人當做魔女對付,唉……,想到她可能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