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的氣息,猛地推開門。
“咣”地一聲,驚擾了房中的兩人。
鈴兒正伺候董卓披上外袍,而她自己則是尚未更衣,白晰的脖頸、豐滿的乳溝一覽無餘,其上滿是青紫的淤痕,可見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了。
呵呵,原來不是不碰,只是不碰我而已呢。
“鈴兒肚子又疼了?”微微揚唇,我有些譏誚地開口。
“笑笑,你先回房。”皺眉,董卓終於開口。
做了個深呼吸,我轉身離開。
別以為佔了個十五歲的身子,便真當自己十五歲了,竟然做出這麼幼稚的事情,我暗罵自己沒出息。
“小姐,你去哪兒?”樊稠的聲音突然響起。
我抬頭,看到樊稠正站在我面前,咧了咧嘴,我感覺自己頭上的犄角似乎又長了出來,“樊稠,鈴兒找你。”
“啊,真的?在哪兒?”樊稠有些激動地握住了我的手,道。
“在她房裡。”我點了點頭,道。
看著樊稠迫不及待衝向鈴兒的房間,我忽然心裡有些悶悶的,我果然非良善之輩。
想了想,我又轉身走向鈴兒的房間。
“呵呵,樊稠你來得正好,我正冷備將鈴兒收房,今天晚上我請弟兄們喝酒。”剛到門口,便聽見董卓的聲音。
收房?我走到門邊,不意外地看到微微蒼白著臉的鈴兒和滿面不自在的樊稠。
“多謝大人,樊稠這就去將好訊息告訴弟兄們。”樊稠低了低頭,抱拳離去。
走到門口,樊稠轉頭看到我,微微苦笑了一下轉身離去。
看到他比較哭還要難看的笑,我呆呆站在門邊,心裡怪怪的。
董卓要收鈴兒為妾?心裡微微有些酸澀,我揚了揚唇自嘲。呆了半晌,正欲離去之時,房內突然有聲音傳來,我忍不住又好奇心大作,附耳細聽。
“鈴兒,有了名份不高興麼?”是董卓的聲音,只是冷冷的,沒有一絲的溫度。
“鈴兒很高興。”鈴兒開口,聲音怯怯的。
“當真高興?”董卓的聲音有些危險地揚起。
“痛。”房內傳來鈴兒輕呼的聲音,聲音略略有些含糊不清,似乎是被董卓捏住了下頜。
“五年前笑笑帶你回來時,我便已經知道你是誰了,如果不是因為笑笑喜歡你,你五年前便已經死了,不要再跟我玩什麼花樣。”董卓淡淡開口,夾雜著鈴兒的低泣聲。
“大人,鈴兒不明白……”鈴兒啜泣著,卻突然大叫一聲,似乎被董卓推倒在地。
“我的坐騎被刺傷,還有昨晚笑笑房外的刺客,你在幹什麼?想殺了我為你爹報仇?太守大人的千金!”董卓的聲音危險極了。
太守大人的千金?我微愣,我撿回來的女人,是那個被董卓一刀削了腦袋的肥太守的女兒?
一向自詡聰明的現代人,竟然是引狼入室而不知?
如此說來,從五年前我救鈴兒回來時,便是這場騙局的開始?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鈴兒微微顫抖的聲音滿是不敢置信。
“是你自作聰明而已。”
“那你為什麼不一開始就殺了我?看著我妄想報仇的樣子,你一定很得意吧!”鈴兒不甘地尖叫起來。
“你是笑笑堅持要保護的人。”董卓開口,聲音淡淡的。
“笑笑?”鈴兒譏諷地笑了起來,“你不怕我殺了她麼?”
“相信我,殺了她,你的下場會比你爹更慘。”森冷的聲音,連站在門口的我也忍不住微微顫抖,我幾乎可以想象鈴兒慘白的臉了。
不期然地,一陣低低地笑聲忽然從房中傳出。
“你笑什麼?”董卓的聲音,帶著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