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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主,太子黨攻勢迅猛。而且好像知道我們的部署似的,專打我們的空隙,而且一打一個準。”一個傳令小弟氣喘吁吁滿臉雞血的對端坐會議室的譚文動道。
葉留根額頭開始微微的沁出細汗,羅文幹使勁的撓著頭髮,蔣百里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坐立不安,只有譚文動緊皺眉頭,盯著傳令小弟道:“立刻使用第二套方略,改變防守策略。”那小弟立刻出去下令。譚文動這次緊急從各處調來三千弟兄,也只能這麼多了,再調,地方空虛的話,別的幫派就會趁虛而入了。但是,看眼前形勢,仍舊不容樂觀啊!譚文動目光深幽的在幾人臉上略過,葉留根躲避著他的眼神,盯著桌面發急。蔣百里趁大家不注意的當口,踢了葉留根一腳,給了他一個凌厲的眼神。葉留根才稍微鎮定了一下。
蔣百里的動作雖然不大,但坐在對面一直撓頭的羅文幹還是看到了,他驚異了一下,卻並不以為意。兩人關係好,北洪門的人都知道,以為他是在提點葉留根,讓他冷靜一點,別丟了老大的面子。葉留根也一向以蔣百里馬首是瞻的,不然當初也不會死追著蔣百里配合向問天與李逍遙作對了。簡言之,就是一個狗腿子。具體一點,就是地位比較高的狗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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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海之上,相隔五十海里分別聽著兩艘大船,裝作漁船的打扮,帆布之下卻隱藏著兇厲的火器,兩艘船都裝滿了人,滿身殺氣的人,雙眼也都冷冰冰的,手抓著單薄輕快的腰刀,一個挨著一個,拍蒜似的擠在一起,排滿了船艙,足有上千人之多。兩艘船相隔兩百海里之外,仍舊有幾艘類似的大船快速的趕來。顯然,這兩艘是先遣隊。只是兩艘船的旗幟有些不大一樣。一面繡著白底的盤臥黑龍,一面繡著猙獰的八歧大蛇,兩展大旗飄蕩在大船之上,飛快的駛向釣魚島。
山頭滿立在懸掛在著白底黑龍旗幟的大船之上,旁邊立著標杆也似的柳生靖國,孤傲的身影裡在海風之中,礁石一般。“我們 這次一定要讓支那人知道厲害!布川內酷這個混蛋,竟然敢不遵守我們的規矩,想要搶灘上岸。不過我們有血印子做保證,也不怕他搶先!”山頭滿頭也不回的對柳生靖國道。
“哼哼,估計他一定也知道血印子的事情,只不過誘發血印子的引子在我們的手裡,他當然害怕了。”柳生靖國不屑的冷哼一聲。“我們就讓他們與支那人鬥個你死我活吧!不過,此次戰局根據長期潛伏在支那土地的探子回報,似乎林幫與太子黨是最大的贏家,只是太子黨與林幫勢力都太恐怖,我們就看著布川內酷碰的頭破血流吧。”
“嗯。這一次有了你的幫助,我想林幫就有苦頭吃了!”山頭滿躊躇滿志的看著遠處蜿蜒綿長的海岸線,眼中全是貪婪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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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艘懸掛著八歧大蛇的船上,布川內酷短促的身體石磙一樣壓在那裡,極其的結實,無視驚天而起的浪花,而那些浪花在接近他身體一厘米範圍的時候,卻又都自動的滑落,避開,似乎他身上裝有反彈磁鐵一樣。實際上那是他的護體真氣,可見布川內酷的功力有多麼的深厚了,幾乎進入化境。
“林幫!太子黨!哼哼……你們都去死吧。你們都是劣等豬,怎麼陪擁有這麼大的入地,這麼多的利益?那是我的!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哈哈……”布川內酷站在海風之中仰天傻笑!嚇的晚歸迷路的海鷗掉在海水裡被鯊魚撿了個便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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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老爺子靜靜的坐在大廳裡,一直吩咐警衛員聯絡美惠子,瞭解血印子的事情,但是那邊手機雖然打通了,但就是沒有人接聽。被李逍遙吩咐看著美惠子的小弟,果然盡忠盡責,亦步亦趨的跟著美惠子,一步不離開。果然連她拉屎撒尿也不放過,美惠子死死的盯著那小弟,惡狠狠的道:“你是男人嗎?如果你說你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