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樂柔不好意思的抬眸看了一眼哭笑不得的長孫無病,覺得他好可憐,玉佛情未開,還需要好些時候慢慢調教。
這個過程,可能不是很開心。
不過,相信長孫無病,會樂在其中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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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
有生以來第一次,玉佛靜下心來好好的想想這兩個字眼,只因為身邊的人,好像對這兩個字眼有相當的理解,是她完全不理解的。
她身邊,也有著很相愛的夫妻,爹孃是,聞人九和樂柔也是,她的公公婆婆也是——
她還從來不曾細想過,與長孫無病是不是真真實實的夫妻。
呃——
他們好像只是名義上的夫妻。
天天同睡一床,卻從來不曾發生過什麼,他是怎麼挺過來的,書上說過,男人年經的時候,某些慾望可是很兇猛的。
他能抵擋得住?
入了夜,慕容山莊陷入一片沉靜,天與地,也一同沉睡。
玉佛卻怎麼也睡不著,腦袋裡轉著的是白天樂柔說過的話,一遍又一遍,就像咒語一樣。
她側過身,靜看眼前男人安穩的睡顏。
平穩的呼吸。
他總愛將她擁入懷中,下巴抵著她的頭頂睡。有時候,她會受不了,一個勁兒的跑到床的最裡側。
他卻什麼也不說,只是笑笑,等到她睡著的時候,再醒來,又是一樣的縮在他的懷裡。
習慣是這樣養成的嗎?
現在,縮在他的懷裡,彷彿天經地義了呢。
真是個壞習慣,以前,她可是很習慣一個人睡的。
他長得並不難看,身體好了以後,皮包骨的現像也好轉了許多,身上長了好些肉,雖然仍是偏瘦的,修長的,不過,看起來,卻不是瘦弱,而是斯文。
好像,有人是這麼形容的。
走在人多的地方,也時不時的會有幾道眼光朝著他投過來,而他總是說,那是看她的,她是個美人兒?
她是嗎?
或許是。
很多討人厭的人都這麼直盯著她看,還用很噁心的聲音告訴她,嘔,她寧願只是個再平凡不過的人。
不過,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爹的她可以不管,不過,是個人都知道,她長得像娘,所以,她不能破壞,也不能易容。
否則,娘會傷心的。
長孫無病醒了,身邊人兒的不安穩,讓他也睡得不安穩,隨之醒來,入眼的盡是她再清明不過的雙眸,閃著迷惑,疑望著他。
迷離的眼,有片刻的怔然。
“玉佛,怎麼了?睡不著嗎?”長手一伸,再度將離得有些遠的她納入懷抱,“乖,先睡”。
“我睡不著”。她努力的從他的懷裡掙開,揚起腦袋再度瞧著他,眼聽的疑惑不減,“長孫無病——”。她喚。
“嗯?”。
“我們是夫妻哎”。
“是啊”。她是怎麼了,長孫無病用力的閉了一眼,再度睜開,睡意已經褪盡,他半眯著眼,瞧著玉佛有些凝重的小臉,“怎麼了?”。為什麼突然這樣問。
“好奇怪”。她喃喃。
“有什麼好奇怪的”。
“就是覺得很奇怪,我為什麼跟你成為夫妻呢,夫妻是要過一輩子的,我們過一輩子是沒有問題了”。這個,她從來沒有懷凝過,“可是,夫妻就得跟爹孃一樣,跟樂柔和聞人九一樣嗎?”。
“當然不需要”。原來,她是想不明白這個啊。長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