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都忘記了。
宇文拓臉上明顯不悅,皺著眉問道:“究竟何事如此緊張?”
李公公立刻跪下,身子有些顫抖的稟報道:“逍遙王來了!”
聽著這話,宇文拓放下手中的奏摺,臉色陰沉的問道:“皇城正門已經失守了?”
李公公搖了搖頭,說道:“正門並未失守,但是逍遙王帶了十幾萬的人馬已經出現在京城。”
宇文拓聽著,臉色越發深沉,於是說道:“快傳朕口諭,讓吳衛海帶上所有的御林軍去迎敵。”
“奴才遵命!”李公公快速領命,匆匆離開了御書房……
一場血雨腥風,曾經奢華的皇宮,如今處處是如今處處硝煙戰場。
此時,在皇城門口,宇文軒坐在高頭大馬上,陰沉著臉,周身的凌霸,一雙桃花眼微眯,瞪著危險的光芒,唇角帶著冷冽的自信,他天生的霸者風範一覽無遺,望著那坐在御花園中的宇文拓,不禁冷聲說道:“宇文拓,你還真是臨危不亂。”
此時,宇文拓正坐在御花園品酒,俊臉上絲毫看不出任何慌亂,只是淡淡的說道:“並未有什麼事情值得朕慌亂的,倒是有一件事情讓你慌亂。”話落,宇文拓對著身邊的吳衛海一揮手,兩名侍衛立刻將一名女子掉在一棵大樹上。
只見那名女子蒼白的臉上不施粉黛,清麗秀雅,莫可逼視,神色間卻冰冷淡漠,當真潔若冰雪,卻也是冷若冰雪,讓人產生一種高貴,素雅的感覺。
是靜初!宇文軒抬起一雙桃花眼,整個身軀猛然一怔,看著那張深深刻在心中的臉龐,他幾乎想立刻飛躍過去,想將她從高處救下來。
之前所有的冷靜和智慧都因為這一幕被磨滅,蒙達還來不及阻止主子,宇文軒就一個飛身,快速飛向那棵樹下。
就在空中,還未來得及到達樹上,便見到樹下有幾十把利劍,而另外一名侍衛則是拉著繩子,讓他不停從高處落下,停下了腳步。
“皇弟倒是很容易慌亂。“宇文拓嘴角勾起一抹笑痕,淡淡的說道。
宇文軒整個人像一隻兇殘的狼王,臉上閃過猙獰,如沉立於天地間的地獄修羅,黑瞳赤紅,恨不得將眼前的人碎屍萬段,原本以為宇文拓多少顧念對靜初的感情,不會對她怎麼樣,真想不到,他竟然為了對付自己,竟然這樣對待雲靜初,難道他忘記了,靜初現在可是懷著身孕。
宇文軒一雙桃花眼盡是憤怒,冷笑的說道:“如此對待一名懷有身孕的女子,根本就不是國君所為,這樣的人也根本不配當國君。”
宇文拓眼底掠過一絲痛楚,他活著的目的似乎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要成為國君,因為這是母后自小就給他灌輸的思想,想到這裡,他握著杯子的手輕輕一顫,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後不急不慢地說道:“朕適不適合當國君,並不是你說的算,而云靜初是死是活,倒是朕說的算!”儘量把話說的力量十足,但是心中還是十分擔憂,十分害怕靜初以後不會原諒自己。
被掉在樹上的雲靜初忽然諷刺的笑了起來,這一刻,她只能任人魚肉,而且還是那個口口聲聲說要立自己為後的男人。
宇文軒一雙桃花眼微眯,眼中的怒火快要噴出,努力壓下心中的憤怒,故作一臉平靜輕身一躍,來到宇文拓的身邊坐下,皺著眉說道:“說吧,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了靜初?”
宇文拓笑而不答,目光朝著雲靜初的方向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