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雲靜初。
雲靜初的心從頭頂涼到腳底,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喜歡她,還有這個肚子裡面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他的,如果即喜歡她,又是他的孩子的話,他怎麼會這麼做?
想著,一雙美眸微微一閃,只覺得心累比身累更傷人,抬起頭望著一邊正深情望著自己的宇文拓,宇文拓做事一向有目的,直到現在都不曾知道他究竟是何時治癒雙腿的,還有他為何會是慕白的身份,這種種都是為解開的迷,但是她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宇文拓做事一定是有目的,她絕對不相信這個男人是為了自己好,如果真是為了自己好,斷然不會這麼殘忍,就像惠妃一樣對待自己,雖然方式不同,但是結果似乎是一樣的。
“皇上,靜初忽然感覺身子有些不適,想去休息一下。”雲靜初並未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緩緩起身說道,雖然現在才是早上,她剛剛起身,但是眼下確實也只有這個藉口能推脫宇文拓。
“那這件事情晚些再議,朕陪著你,等你睡著了,朕再離開。”宇文拓拉起雲靜初的手,他看出雲靜初的情緒,但是他很有耐心,因為換做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高興,不過這也是為了他們兩個人好,而他也會為了彌補對她的虧欠,會只鍾情於她,不再納任何妃子,相信能得到皇上的專寵,換做是後宮的哪一個女人都會開心。
雲靜初看著他臉上的溫柔,真的好像一把利劍,雲靜初心中冷冷一笑,也不去甩開他的手,而是隨著宇文拓一同走進了寢宮。
杏兒站在寢宮門口,眼眸中充滿了憂慮,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這個皇上十分不喜歡郡主腹中的胎兒,可是這明明是皇上的孩子,他又怎麼會不喜歡,或許他真的只是擔心郡主的身體,真希望是她太多慮了。
宇文拓溫柔的將雲靜初安置在軟榻上,輕輕地為雲靜初蓋好被子,便坐在榻邊,柔聲的開口說道:“靜初快睡吧,朕等下就走。”
雲靜初還是沒有應聲,而是立刻閉上雙眸,此時陽光已經照進屋內,正好照亮了宇文拓如雕塑的臉上,黑瞳幽暗閃爍不定,唇緊抿起來,好似下著什麼重大的決心,掉頭望著床榻上的女子,靜靜的痴痴的望著,靜初,你不要怪朕,除了這個孩子,你要什麼朕都會補償給你的,朕求你一定要原諒朕,不要離開朕的身邊,在陽光的照耀下,宇文拓伸出大手握住雲靜初的細手,卻不知道為何,兩個人的手都莫名的感覺到絲絲透涼。
宇文拓微微皺著眉,並不太喜歡這種感覺,大手將她的細手放入被褥中,便伸手覆在雲靜初的臉上,黑瞳中閃爍不定,漸漸將視線落到她平坦的小腹,知道里面住著一個小生命,臉色罩上寒霜,唇角浮起冷笑,那笑似銳利的冰刀般簫殺。
或許,他還可以再去求證一次!想著,宇文拓看著緊閉雙眸的雲靜初,便飛快的閃身離開。
就在宇文拓離開之後,床榻上的人忽然睜開眼睛,她的眼裡是一份冷然,宇文拓越來越不對勁,她是能感覺的,至於他為什麼這麼不對勁,她猜不透,而且也不想猜,她只想保護好孩子,細手輕輕落在腹部,臉上浮現出一抹母性的光輝,甚是迷人!
這時,杏兒從外面走了進來,望著軟榻上主子的柔和開心的臉蛋,小聲的開口:“郡主,已經有了寧公子的訊息了。”
雲靜初抬起頭,四處張望了一下才說道:“快說。”
杏兒停頓了一下,邊蹲下身子,貼著郡主的耳畔說道:“寧公子當日從昭陽殿出去之後,便被侍衛抓住,送到了皇上的身邊,現在正被皇上關在天牢中。”
這話一落,雲靜初似乎有些明白宇文拓這麼做的原因,心中不禁冷冷笑了起來,原來他肯定知道了自己是前朝公主的身份,害怕自己的孩子回威脅到他的江山,雲靜初很想大聲笑道,看來在宇文拓的心中,最重要的還是江山,無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