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侍衛相互對視了一眼,再看了一眼皇上的神色,只好硬著頭皮準備靠近太后,而太后卻沒有看出宇文睿心思,而是冷冷的大聲呵斥道:“誰敢動哀家,哀家可是當今太后!”
幾名侍衛們面面相覷,他們當然不敢得罪太后,因為她畢竟是皇上的親孃,除了皇上,太后便是整個皇宮最大的人,可是同時他們又不能不聽皇上的,畢竟皇上才是真正的主宰者,想著,領頭的侍衛便心中打定注意,一臉嚴肅的上前,抬手示意了一下,不顧太后的威脅,便與另一名侍衛一同抓住太后。
太后看著自己的話竟然不起作用,急怒攻心,一下子掙扎著想要說話,可是一口鮮血噴出來,她一下子昏了過去……
雲靜初冷眼看著,一言不發,始終平靜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並未覺得這能消退她心中的仇恨,因為這遠遠不夠。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傳御醫。”宇文睿看著太后暈倒,出於本能還是快速上前將太后抱起,朝著裡屋走去。
整個慈寧宮一片慌亂,許久,都不曾恢復平靜。
經過太醫的診治,太后因為怒氣攻心,最終陷入了昏迷,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
而就在宇文睿臉色陰沉地看了一眼榻上的太后,便將目光移開,落到司徒萱的身上,現在想想,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如果她當初不曾狠心撕下司徒嫣的臉皮,不曾變成司徒嫣來到自己身邊,這一切會不會就不會發生。
雲靜初看出宇文睿的神色,心中冷冷一笑,故意開口說道:“皇上,至於妹妹——”
宇文睿深以為然:“之前不能光明正大的廢除你,今日可是你自己給自己找了罪名,朕今日就廢了你這個皇后,從今日開始,你就只是一名普通的宮女,就代替母后去看守皇陵吧……”
司徒萱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之前在靜安寺,再怎麼說,她也還是皇后,現在她竟然變成了宮女,還要去看守皇陵,想著,她不由失聲尖叫道:“不,我不要當宮女,我是皇后,皇上,難道你就不理會臣妾肚子裡的皇兒了嗎?”
這一種骨肉分離的痛苦,你總算也能嚐到了,雲靜初壓下心中的情緒,面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妹妹,你放心,等孩子生下來,姐姐一定會視如己出。”
司徒萱猛地住了口,近乎怨恨地盯著雲靜初,隨後將目光落到宇文睿的身上,苦苦哀求的說道:“皇上,求求你,看在昔日的情份上,不要這麼對待臣妾……”
聽著昔日情份這幾個字,宇文睿看著司徒萱,目光中流露出一種殺意,這個女人,他早該毫不留情的處理掉,不過若不是她懷著自己的孩子,根本不會給她活下去的機會。
“敢下毒毒害太后的人,根本不配在做朕皇兒的母后,孩子生下來之後,朕絕對不會讓你再見到他一眼。”宇文睿眼中盡是冷意,繼續說道:“來人,將這個女人押去祭祖殿,不得她踏出皇陵一步。”
宇文睿並未再多看司徒萱一眼,他對司徒萱的感情,就在她這一次歸來被磨滅的乾乾淨淨。
司徒萱在一旁已經聽得完全愣住了,皇上已經不再給她任何機會,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送到皇陵,最重要的是皇上竟然會讓她骨肉分離,想著,她抬起一雙仇恨的雙眼,看著雲靜初,大叫道:“雲靜初,你絕對會不得好死……”
宇文睿皺了皺眉頭,臉上盡是不悅,冷冷說道:“讓她住嘴,拖下去……”話說揮手讓一旁的侍衛將她的嘴巴堵起來,然後便吩咐人將她拖下去了……
很快,隨後那一憤恨的身影被拖走,宇文睿和雲靜初也不在慈寧宮逗留,而是一同離開。
兩人沒有帶任何的太監宮女,沿著小徑散步,走到御花園,宇文睿忽然停住腳步,凝視著身邊的人兒,俊臉浮現的盡是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