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殺死了自己的妻子,這就難怪司徒夫人死的那一天,他會這樣激動,還一直說是自己害死她的。
現在想想,似乎太后早就知道司徒萱假扮司徒嫣的事情,但是她還是睜隻眼閉隻眼,想必也只是想著只要不是她恨的女人的女兒,當然還有曾經的自己,自己的孃親與王燕語情同姐妹,這個太后又怎麼可能容得下自己呢?除了這兩個人的女兒,相信無論是誰的女兒,她都接受成為自己兒子的皇后,哪怕是心腸歹毒的司徒萱……
這一串的因果,就像是一場噩夢,每一個環節都散發著血腥,慘不忍睹,雲靜初想到這裡,並沒有再說任何一句話,心中暗自發誓,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個老太婆,一定讓她付出比孃親和司徒夫人還要慘痛的代價……
同樣的夜,皇宮中的御書房。
檀木沉香自殿角紫銅麒麟爐裡緩慢飄溢,一絲一縷盤柱裊繞彌散,此刻,正肅穆一剎,龍毯一路延伸至於盡頭,抵住座腳。
高坐上,宇文睿一襲明黃龍袍,袖口有暗金刺繡,紋路壓著紋路,一圈連著一圈,一頭黑髮以雙龍戲珠紫金冠束起,英俊絕倫,面若溫玉,獨一雙潦黑的眸子寒徹心骨,薄唇緊抿,整個人氣勢出眾,氣宇軒昂,而此時此刻的他,卻顯得有些疲倦,從今早開始,他就一直在調查假遺照和前朝的事情。
下首不遠處,徐公公恭敬稟報,臉色亦是蒼白,此等事情他也是剛剛收到訊息就來稟報了,但已經能想象出接下來皇上的反應。
宇文睿抬起手,從桌案上拿起一支毛筆,筆鋒沾墨,卻懸在半空不落筆,黑眸望著案面上的展開的摺子,開口道:“你說母后派人讓靜初明日進宮?“
這聲音不急不緩,卻似二月飛雪,字字透著冰冷,抬起眸,帶著無法壓抑的怒火。
頓時,手中的筆朝著桌面狠狠地一丟,冷聲命令道:“立刻隨朕去一趟慈寧宮!”
“皇上,這個時候您不能——”
宇文睿瞪了一眼徐公公,這個皇位他是在乎,但是他也在乎他愛的女人,就在正要繞過龍案的時候,太監戰戰兢兢的聲音響起,感受到皇上的怒氣,單還是支支吾吾的將事情稟報:“蓮妃娘娘來了,在門外求見。”
“蓮妃?”宇文睿皺了皺眉,口氣並不是很好,而且極度的冷淡,“她來做什麼?”
宇文睿擺了擺手,冷聲道:“就說朕還在處理政事,不要打擾。”
皇上剛剛不是還說要去慈寧宮,怎麼是在辦正事?小太監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鼓起勇氣繼續說道:“蓮妃娘娘說,皇上要是不見她,她就一直等。”
宇文睿臉色一沉,想著兩國的交情,最後還是擺了擺手說道:“讓她進來吧。”
話落,宇文睿便走回高處的位置,頭也不抬的看著手中的奏摺周身的寒氣逼人,比那千年的寒潭還要冷入心扉。
很快,就在小太監出去稟報之後,赫蓮娜已經邁著蓮步盈盈走了進來,只見她身披著一件粉色皮裘斗篷,裡面是同色系的粉色長裙,腰間纏著白色腰帶,雲髻高綰,佩戴著閃亮的珍珠瑪瑙釵,高貴卻有絲毫不露半點俗氣,恭敬的福了福身,說道: “臣妾給皇上請安。”
宇文睿依舊未抬頭,手如白玉,十指修長,展開奏摺,目如寒星,淺淺微眯,聲音淡淡的說道:“免禮,不知道蓮妃有何事?這麼晚了要見朕,朕還要批閱奏摺。”
赫蓮娜抬起美麗的雙眸,看著那英俊絕倫的男人,臉微微的泛紅,也不出聲。
見久久沒有迴音,宇文睿這才抬起頭,看著赫蓮娜,只見她正在看著自己,那雙美眸中蘊含著濃濃的情意。
頓時,殿內是一片寂靜,兩人都陷入了沉默,不言不語、
現在整個後宮中,皇后娘娘被遣送,而惠妃娘娘雖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