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睿輕輕一笑,“既然你都說朕是一國之君,妥不妥當自然是朕說的算。”不知道為何,每當她越抗拒自己,他就越想接近,這似乎已經超出原本對嫣兒的感情,更多了一種以前從未有過的感情。
雲靜初並不想與他交談,因為與他在一起的每一刻都讓她覺得噁心,於是她淡淡地說道:“皇上,相信侯爺知道您來,應該早有所準備,靜初就不耽誤皇上了,先行告退。”
宇文睿忽然走上前,大手拉住了她的去路,一副不讓她離開的架勢。
雲靜初的臉上並沒有表露任何神情,但是她的話已經說的這麼清楚,為何他還這麼不識趣,於是,她揚起眉,淡淡說道:“皇上,不知道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宇文睿俊臉微微一沉,便轉過身子對著身邊的人說道:“你們先下去。”
“是,皇上。”原本跟在他身後的徐公公和兩名侍衛都退了下去,在場的只剩下雲靜初和她帶著的綠衣和冬月。
綠衣站在雲靜初的身後,並不敢離開半步,不知道為何,她總感覺郡主其實是很排斥皇上的,雖然她並沒有能力保護郡主,但是除非郡主命令她退下,不然她還是希望留在郡主身邊。
而冬月則是微微抬起眼眸,偷偷地看了一眼皇上,便快速的低下腦袋,心中卻已經暗暗在思索著什麼。
綠衣的心思雲靜初自然知道,而且她也並未打算讓她退下,還有冬月,讓她留下也是有原因,畢竟現在是在司徒府,人多口雜,如果只有他們兩個單獨一起,相信很快就會滋生事端。
宇文睿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他的俊臉在四周白色一片下,顯得更加耀眼得令人不敢直視,眉細長有型,彎成月牙狀,眼睛好像漆黑夜空中的上弦月,帶著清冷的輕輝,薄唇勾出一朵碩大的笑花,好似潑過墨汁一樣濃烈,此時的他哪裡是那個冷酷暴戾的皇帝,分明是一個溫柔多情的男人。相信若是尋常人看到,很容易就會被他迷惑。
可是雲靜初並沒有半點動容,反而冷冷望向他,絲毫不到溫度的問道:“皇上,您還有什麼事情嗎?”
宇文睿微笑的說道:“靜初,朕能拜託你一件事情嗎?”
拜託她?雲靜初心中忍不住冷哼,與其說拜託她,還不如說是命令她,壓下心中的諷刺,微笑的說道:“皇上有什麼事情不妨直說。”
“如今惠妃懷孕了,又長年待在皇宮之中,很多時候都怪悶的,怎麼說你們之前也是有了感情深厚,朕希望你往後多能進宮去陪陪她解解悶。”宇文睿視線並未從雲靜初的臉上移開,緩緩地開口說道。
“可是靜初即使願意偶爾入宮陪惠妃娘娘,惠妃娘娘未必會需要靜初陪。”雲靜初心中有了一種想法,但是依舊故意開口試探道。
宇文睿不怒而笑,反而很有耐心地解釋道:“這點你根本無需擔心,因為這就是惠妃的意思。”
原來真的是這樣,這個惠妃現在究竟想做什麼?慕白不是已經說自己不需要為他辦事了,難道他又反悔了?
雲靜初壓下疑問,抬起眼眸看著眼前的人,有條不紊地說道:“既然惠妃這麼說,那靜初以後就偶爾進宮去陪陪惠妃娘娘。”
聽見雲靜初這麼說,宇文睿其實心中閃過一抹奇怪的感覺,不知道為何,他其實從第一次見面,就能感覺到雲靜初隱藏的恨意,可是他又想不通,為什麼她會這麼恨自己,隱去這種奇怪的思緒,皺了皺眉,說道:“靜初,你是否還有什麼隱瞞著朕?”
宇文睿終究還是那麼多疑的宇文睿,只不過她早就不是那個以他為天的沈天嬌,心中冷冷一笑,便淡淡地說道:“皇上,您覺得靜初有什麼需要對您隱瞞的嗎?真相皇上不都已經知道嗎?”
“朕並沒有這個意思。”宇文睿淡淡地說道,心中卻不盡盤算起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