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真人的皮,所有人的都嚇得臉色蒼白,想著撕下真人的皮的那畫面就毛骨悚然,渾身都開始打抖了起來……
宇文睿看著司徒嫣,不語,墨眸犀利沉重,心中的某些疑問瞬間慢慢別解開。
惠妃這時也看著雲靜初,想著那種被活生生傷害的畫面,她的眼中忍不住換上同情。
雲靜初沒有理會眾人的反應,繼續看著司徒嫣,壓下心中那翻滾的恨意,繼續說道:“但是這種易容術並非毫無破綻,還是有一種辦法可以看出來。”
“什麼方法?”宇文睿嗓音平穩得聽不出他心中的情緒,也看不出他眼中的神色,但是他的心中卻早因為這句話而有了想法。
“這是奴婢尋來的要,只要塗抹在手上和臉上,只要同時塗抹在兩個人的臉上,如果臉色有轉變的那個就是易容術。”雲靜初邊說著,邊從衣袖拿出出一瓶青花瓷裝著的藥。
“你這是什麼藥?如果遇到真面板會如何?”宇文睿眼中閃過擔心,沉聲問道。
“沒有任何反應。”雲靜初開口說道,如果不是她知道自己這張臉並不是真實的自己,這一刻,她真的很想將藥水塗在自己的臉上,以此證明自己所說的話。
“那好,將這藥水拿來給朕試試。”宇文睿一雙深不可測的黑眸幽深無比,開口命令道。
終究還是心疼司徒嫣,害怕自己在藥裡動什麼手腳嗎?還是他只是用自己為先例,讓司徒嫣不得不試藥呢?宇文睿終究還是那個多疑的宇文睿,雲靜初心中冷冷一笑,但還是恭敬的將瓶子呈上。
宇文睿接過那個藥瓶,將藥瓶開啟,藥水倒在了手心,然後往自己的臉上塗上,過了一會,並未發現什麼不適,於是將那個藥瓶遞給雲靜初,忽然對上她那冷清的目光,拿著藥瓶的手始終沒有鬆開,眼中多了一種讀不出的情緒。
雲靜初這時也不著急,一直在等著宇文睿將藥瓶鬆開,只見他沉默了一會兒,慢慢地鬆開手,點頭預設。
雲靜初將藥瓶拿到司徒嫣的身邊,恭敬的說道:“皇后娘娘可準備好?”
司徒嫣看了看那藥,也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問道:“惠妃姐姐,若是驗明出我就是司徒嫣,要如何收場呢?”
“臣妾願意跪下給皇后娘娘賠不是。”惠妃說的雲淡風輕,似乎已經做了一切最好最壞的打算。
司徒嫣淺淺的一笑,接過雲靜初的藥,朝著皇上說了一句話,“皇上,嫣兒還是那個嫣兒,那個深愛著睿哥哥的嫣兒,嫣兒無愧於心。”話落,司徒嫣竟是非常積極配合的將耳後的青絲撩起,露出那片雪白,將藥汁抹在了自己的臉上。
雲靜初無意抬起雙眸,卻看見了宇文睿盯著司徒的眼神愈加深刻,那是一種恐懼的絕望,這樣的神情跟她預想的一模一樣,這就是她最想看到的,因為這種欺騙的痛苦,是她最想讓他嚐到的,當然,這根本不及自己當初的痛苦,千分之一都比不上。
忍下心中那澎湃的恨意,雲靜初不讓自己再去看他,緩緩轉過身子,裙襬翻飛,青絲揚起,清秀的臉龐也不帶一絲笑意,冷驁得讓人輕顫。
半晌,司徒嫣那淨白無暇的臉還是原本的臉色,絲毫沒有改變,就算是等到藥水幹了,也沒有變化。
司徒嫣得意的抬起眼眸冷掃一眼雲靜初,緊著嘴角揚起一道笑容,將她的耳際撩給宇文睿看,接著說道:“皇上,你看,真的就是假不了。”
宇文睿仔細的看了一眼,莫名的將視線落到不遠處的雲靜初身上,發現她站在那裡,也看到了殘酷的事實,此刻,她安靜得要讓人瞬間遺忘,這樣的鎮定讓宇文睿有些招架不住,難道她也有預想過這樣的後果?
而現在眼前這個站在她面前的是真的司徒嫣,可是為何他的心中卻早已經不再有那種跳動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