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剛大呼求救,“這可是市局,你們這是犯法的,我……你們快抓人啊。”
何晏等人就在不遠處,望天的、打電話的、裝作眯眼睛讓同事幫忙吹吹的……就是沒人搭理童剛。
童剛身上傷太多,疼的發了狠勁兒,瞪著前妻和現任就要還手,這時,季滄叼著煙從辦公樓走出。
“幹什麼呢?”季滄是典型的煙燻嗓,語調懶懶散散,眼神卻很凌厲,一個眼神過去,童剛被嚇得直接頓住所有動作,右手高高抬起,卻怎麼也沒膽子落下。
季滄就站在原地,又抽了口煙,說:“你還知道這是市局啊,我以為你把這兒當你家了呢。”
將菸頭彈進垃圾桶,季滄喊了聲何晏,“市局院內公然欺負婦女,該怎麼辦還用我教?”
何晏秒懂,連忙將人把童剛帶了進去,就憑剛剛那一頓鬧騰,拘留是沒跑了。
“你們憑什麼抓我,是她們打我,你們怎麼……”聲音逐漸遠去。
王惠和李霞雖然聽不清後面童剛都罵了什麼,可前面那些話可是聽的真真的。
是啊,這種男人,她們到底圖什麼?
倆女人也不打了,李霞更是回家收拾收拾東西帶孩子回了孃家,準備童剛一出來就跟他離婚。
去公司的路上,喬伊接到了蘇木槿的電話。
“伊伊,剛才的事兒,我回來後聽同事說了,她們都說你人美心善,見義勇為,說這個浮躁的社會像你這樣遇事不會高高掛起的人太少了,說要對你路轉粉,下班回家就惡補你的劇呢。”
蘇木槿很開心,比她自己的實驗成功還要開心。
喬伊撇撇嘴,“我可不是見義勇為,那個道具師看著太礙眼了而已。”
電話那頭的蘇木槿淡笑著,不去反駁閨蜜的蛇口佛心。
“其實,伊伊,你應該再去看一遍心理醫生,我覺得你已經好了。”
不然也不會管童小童這案子的閒事,患有情感障礙的人沒同情心,不會共情。
喬伊不願意:“既然好了那還看什麼醫生?”
想了想,她又覺得不對勁,“木木,你還在跟你那個什麼師兄有聯絡?”
不然也不會好好的又提到看心理醫生的事兒。
“嗯,他約我今晚吃飯,不過我答應了賀呈舟一起回賀家,所以拒絕了,啊,伊伊,先不跟你說了,童小童的媽媽過來了。”
蘇木槿匆匆掛了電話。
喬伊坐在保姆車後座,腦中想著蘇木槿剛剛的話。
她的情感障礙好了?
呵呵。
車窗被窗簾遮了一半,陽光鋪在她的腿上,右手抬起,手心向上,盛了一把光,被手鐲上的鑽石反射,映在前面的前面的椅背上,形成幾道絢爛奪目的光,不是彩虹,勝似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