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也不是什麼疑難雜症,出去後我聯絡聯絡認識的醫生,保證給你治好。”
路安栩被喬伊的話說的懵住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她說治什麼。
他的臉爆紅,羞的不行卻還急於澄清,“我沒病。”
他身體好著呢,每年都體檢。
所有體檢報告他都妥善儲存,鎖在家裡的保險箱裡。
嗯,男朋友愛面子,腎虛這種事兒的確不能總提。
喬伊點點頭,把人拉上床躺好。
“嗯,我知道,你身體倍兒棒。”
然後她體貼地把外套蓋在了路安栩的身上。
口中是標準喬氏委婉:“冷的話再跟我說,你可能是怕涼。”
路安栩:“……”
喬喬是不是嫌棄他了?
之前還說過他嬌氣。
“我不冷。”
他把外套又蓋在了喬伊的身上,紅著臉小聲低喃,“我也不虛。”
這句無人機沒收到音,把距離又拉近了一些。
喬伊輕笑著在路安栩耳邊回了一句,“嗯,之前在林子裡的表現的確不像是虛的。”
當時倆人是零距離緊貼著,互相身體有個什麼變化都瞞不過彼此。
她的聲音很輕,唇瓣離路安栩的耳朵很近,說話時熱氣不斷往耳朵裡鑽,又癢又酥,心尖兒顫了兩顫,躁動的因子迅速隨著血液流遍全身,腦子裡又忍不住開始回想樹林裡那個吻。
轟!
路安栩動了動,身體側的更徹底,企圖不讓鏡頭捕捉到他的大紅臉。
可惜,那逐漸由粉變紅的耳朵暴露了一切。
【啊啊啊他耳朵好紅,他又害羞了!!!】
【這山洞就你們倆人你們講什麼悄悄話,能不能不要這麼見外,有什麼是我們不能聽的?】
【砸個流星雨,袁導你快讓喬伊把剛剛的對話再重複一遍。】
【我砸兩個,袁導你快去。】
【眾籌!讓喬伊把在路安栩耳邊說的話再說一遍!!!】
【不是,你倆就這一件外套能當被子嗎?蓋來蓋去的膩乎啥呢?】
【臥槽!怎麼突然切畫面了,導播不講武德。】
【仲子夏身上都溼透了,北方山上夜裡很冷的吧,這,他身上可是還有傷啊,蘇諾你還是人?】
的確很冷,仲子夏是一路打著冷顫回去的,臉色凍的發白,拎著魚的手肉眼可見地顫抖。
點了火,把魚放在上面烤的時候,他才終於得到一點溫暖,臉色逐漸恢復了些。
折騰了這麼半天,他也是又餓又渴的,可香噴噴的烤魚還沒來得及嘗上一口,就發現山洞裡空無一人。
蘇諾不見了。
……
第二天天剛亮,一身傷的仲子夏就把其他人都叫醒了。
他崴了腳,額頭上的傷口已經結了痂,可乾涸的血漬沒時間清洗,看著有些瘮人,衣服褲子多少都沾了點兒泥土,膝蓋還破了個洞,像是在哪兒摔倒過。
小山洞裡,所有人看著蘇諾悠悠轉醒。
剛才仲子夏已經把昨夜發生的事兒都跟他們說了,他一個人找了好幾個小時,才在山腰那邊一個泥坑裡找到昏迷的蘇諾,努力把人背了回來。
至於蘇諾臉上這一塊塊紅腫青紫的傷是哪兒來的,歪了的鼻子又是怎麼回事,仲子夏也說不清楚。
除了仲子夏,其他六個人都是兩兩牽著手的,尤其是喬伊路安栩,距離更是近,喬伊幾乎把路安栩整個人都攬在懷裡了。
“怎麼樣?能堅持住嗎?”喬伊讓路安栩在自己身上靠著,另一隻手貼在他的額頭。
不燒。
甚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