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肩上,輕聲誘哄著。
他的眉眼是清秀的,一道溝河立於眉間,眸光盡是擔憂與心疼。
喂進去的水再次從喬伊的唇角流出,洇溼了衣領,勾勒出鎖骨的形狀。
紅杉樹在一旁看了許久的熱鬧,終於憋不住了。
“你這含羞草,說你厲害你能控制住這整個荒島,說你蠢你也是真蠢,撬不開她的嘴那是你的方法沒用對。”
路安栩也是情急之下亂投醫,抬頭,淡然的眸光裡寫滿了涼薄。
“你有辦法?”
紅杉樹得意了。
呵呵,終於有你求老子的一天。
“你把藥含在嘴裡,嘴對著嘴喂啊,把她嘴給堵住了,還怕會流出來?”
嘴對嘴?
那不就是……
紅杉樹得意取笑,“啊,我忘了,你是含羞草,你害羞,不敢親……唉?”
這草能處啊,有嘴他真親。
路安栩此時的臉色是爆紅的,可卻沒有半點兒旖旎的心思。
他小心翼翼用舌頭將口中的藥片和水一起過渡到喬伊的嘴中,同時將她的上身再度調整個位置,防止她被水嗆到。
水很涼,卻衝不散倆人那炙熱的體溫。
等到喬伊的喉嚨滑動,把藥和水全部嚥了下去,路安栩卻沒有撤離。
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強行壓制的旖旎心思也都一股腦冒了出來。
紅杉樹很是嘚瑟地刷了一波存在感,“嘖嘖,偷香竊玉,你這行為跟古時候那些登徒子採花賊有什麼分別?真是人不可貌相,虧這小姑娘那麼信任你。”
路安栩猛地離開喬伊的唇,眼底湧上了一抹慌亂。
他在做什麼?
喬喬在生病,他卻只想著佔她的便宜?
她那麼相信自己,對自己那麼好,有吃的喝的都會想著自己,捉魚爬樹這樣的事情也從來不讓自己做,有危險會第一時間保護自己。
這樣好的喬喬,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深吸一口氣,路安栩的眸中再也不見一絲欲色。
他用衣袖輕輕擦拭喬伊唇角的水漬,然後將她重新放進睡袋躺好。
睡袋的上下兩邊都有拉鍊,喬伊之前睡覺的時候嫌熱,所以腳下的拉鍊並沒有拉。
路安栩想幫她拉好,卻藉著火堆閃爍的光看到了喬伊右腳腳踝上的紅點。
紅點只有針孔大小,周圍已經出現紅腫。
肯定是洗澡的時候被毒蟲咬了。
好在毒性不強。
路安栩把她那隻腳抬起,俯下頭,吮住紅點的位置,用力將裡邊的毒素吸了出來,而後又踏著夜色去採了點兒草藥,用嘴嚼爛後敷在傷口處。
……
第二天,喬伊醒來的時候,身邊依舊沒有人。
她揉著還有些發脹的頭坐了起來,剛離開睡袋就看到腳踝處被黑布包紮著,冰冰涼涼。
關鍵的是,那黑布怎麼看怎麼眼熟。
“路安栩?”
“我在。”
路安栩原本就在不遠處,只是因為某些特殊原因不好意思主動過來打招呼,聽到喬伊叫自己,下意識便應了一聲。
喬伊看著他那明顯短了一截的t恤,終於想起腳上那塊布為什麼眼熟了。
她輕笑問道:“幾千塊的限量款,捨得就這麼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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