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靈頓時咬牙切齒瞪著白露,這女人絕對是存心了,明明是想弄她,心中默默記下這一筆,總有一天她會報復回來!
“父皇,那麼,我先去了!”秋靈轉身朝著南疆王叩拜一下,隨後朝著白露道,“還請皇后娘娘明示,秀女秋靈,應該去哪兒?”
“承安公公帶路吧,如今秀女可都是承安公公管理的!”
白露直接將秋靈扔給了承安公公,承安公公表示其實還是蠻喜歡秋靈這樣的小丫頭,端莊大方,漂亮懂禮數,重要是,這樣的女子的確適合進入後宮,為皇上開枝散葉!
“秋靈公主,請隨小的來!”
秋靈沒有見過承安公公,對他的身份人品一切都不清楚,以為是白露的人,所以多了幾分警惕和小心翼翼。
白露看著兩人不同的視線,心中有些想笑,突然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耍猴人,耍得別人團團轉,會不會太不道德了?
“秋靈現在只是一小小秀女,承安公公莫要叫錯了!”
承安公公連忙點頭哈腰,在說了些什麼,就帶著秋靈去了秀女所在的地方。
這會兒,大殿內就只有白露鳳鈺和南疆王,加一干奴婢奴才等。
既然秋靈走了,那麼現在就只剩下南疆王呢,白露毫不猶豫的將話題給拉扯了回去,“南疆王,現在我們來說說這個蟲子吧!”
南疆王很是不滿意的回頭看向白露,這女人怎麼那麼的煩,“皇后認定蟲子就是本王的?”
鳳鈺乾脆翻出奏摺看看,時不時的冒一句增加一下存在感便好。
白露覺得,自己整天曬太陽睡覺很無聊的,玩玩這個南疆王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覺得腹黑欺負人要從娃娃教起,現在算一個胎教吧,“南疆王說笑了,只是一隻蟲子而已,你不用弄的如此緊張,讓本宮都誤以為還真的是你呢,呵呵……”
南疆王額頭微微抽搐,頓時冒出了幾條黑線,最後那幾聲呵呵讓他覺得諷刺意味十足,乾脆將視線移動道鳳鈺身上,道,“時間也不早了,本王想要休息,晚上還得參加夜宴了。”
鳳鈺假裝沒有聽到,白露才開始玩,他怎麼能打斷了?如今他可是業務繁忙的皇帝,看奏摺入迷了,沒聽見他在說什麼。
南疆王見鳳鈺許久都沒有回覆,臉色頓時一黑,緊握的雙拳因為用力過大而開始泛白,可見氣的不清。
白露開始唱起雙簧,用手掩飾著嘴唇輕笑著,含情脈脈的看了鳳鈺一眼,然後朝著南疆王道,“南疆王見笑了,皇上就是這樣,已進入狀態,怎麼叫都叫不應的,呵呵……”
又是呵呵!
南疆王覺得自己頭頂都要冒煙了,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壓低自己的火氣,朝著白露道,“如此,給皇后娘娘說一聲,也是應該的!”
“不,不應該!”白露玩弄著手上那隻奄奄一息的蠱蟲,嘴角微微勾起,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其實本宮想和南疆王討論一下,蟲子的歸屬!”
南疆王頓時覺得自己被白露耍了,一直在和他繞圈圈,繞來繞去還是那隻欠扁的蟲子,“皇后到底想說什麼,不放一次說清楚。南疆堂堂公主都志願隱藏身份參加選秀,皇后莫要欺人太甚。”
“南疆王真會開玩笑!”白露慵懶的躺在椅子上,視線一直居高臨下的看著南疆王,“南疆王都說了,公主是自願的,那麼和本宮又有什麼關係?”說完,手中的蟲子直接一彈,朝著南疆王身上彈去,“同樣,本宮也不是仍人宰割之人,蠱蟲都會認識自己的主人身上的氣味,如此,我們就看它往誰的身上飛吧!”
南疆王臉色頓時一白,但是也只是一閃而逝,快速的迴歸真正常,內力悄然的發功,腳步往後一退,躲開了蟲子朝著自己身上飛來,手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