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這話什麼意思啊?”白露立即不依了,這一路上,到底是誰盡心盡力照顧他的?有危險的時候,是誰的心揪的比他緊啊,這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也太傷人了吧!
“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沒人疼沒人愛沒人關心啊?你當我死了啊!”
鳳鈺這會兒就像一個鬧彆扭的小孩子,希望大人來關心自己了,也不想妥協在大人的甜言蜜語下,反正就是想鬧騰一下,心中才舒服一樣。扭過頭,繼續往前走,“你要是疼我,你要是愛我,你要是關心我,那麼從現在起,不準任何一個男人女人說話,不準就是不準!”
白露一聽這話,頓時就炸毛了,這飛醋吃的太大了吧,如果不準和其他男人甚至女人說話,乾脆當啞巴算了!正常的交際都不行了?這管天管地管她吃喝拉撒睡啊,也太寬了吧!
“鳳鈺,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度,否則……”
“否則什麼?”鳳鈺冷笑一聲,忍著疼朝著白露看著,“那樣的場面,是你能去的嗎?繡球是你能去搶的嗎?爺他媽都一次又一次的妥協了,你還得寸進尺!”
白露深吸了一口冷氣,這話說的,她多麼不講理一樣,“繡球咋了?我是一個女人,我能娶女人嘛?就算我喜歡的是女人,不一定那姑娘就喜歡女人吧,不要一口一口鳳凰掛在嘴上,不要認為天下女人都喜歡我,說的就像一香餑餑一樣!”
白露覺得自己就要氣死了,人家老公吃醋,認為老婆在外面和別的男人有過親的舉動,那還能說的過去啊!可鳳鈺就是完全的沒事找事,連女人的醋都吃,她長得到底是有多麼的爺們啊!
生氣中的人,特別是生氣中的戀人,是最不可理智的,鳳鈺現在就是這樣,特別是受傷的手傳來一陣一陣的疼痛,就像提示機器一樣,一會兒一會兒來提醒他,這傷口是自己的女人為了搶奪別的女人的繡球而造成的!
鳳鈺覺得,此時不僅是手疼,連心肝肺都在疼,疼的他幾乎快失去理智了。
嗤笑一聲,“別給爺岔開話題,答應爺,不要在和任何女人任何男人說話,誰都不允許!”
鳳鈺恐怕想要的,只是此刻的一種關懷罷了。
但是在白露的心中,這話卻是命令,根本不會去理會鳳鈺的無理取鬧,撇了一眼他的流血的手,故意冷淡的說道,“算了,既然你想殘廢,我也懶得花心思,免得當初驢肝肺!”
鳳鈺的臉,在這一瞬間,頓時變的慘白,身邊流動的空氣都能成為一把一把的利劍,直接的插入他的心口,痛笑道,“爺知道了,你嫌棄爺了!”
說完,拖著沉重的腳步,緩緩的朝著前面走去。
白露心口劃過一絲心疼,但是卻忍了下去,這個時候她不能低頭,對於鳳鈺,她不能時刻寵著,時刻哄著。
看著他的背影,扯著嗓子道,“鳳鈺,你再氣我,我就現在去找那新娘子!”
鳳鈺頭也不回的丟了一句,“既然水性楊花,又何必故作矜持?”
水性楊花?
白露頓時暴走了,鳳鈺說她水性楊花?
自己的男人說自己水性楊花?
這是侮辱,絕對的侮辱!
白露雙拳因為憤怒而緊握成拳,全身也因為怒氣而微微發抖。
“鳳鈺,你給我等著!”白露吼完最後一句,掉頭走掉,既然說她水性楊花,那麼她水性到底!
鳳鈺微微皺了下眉頭,按捺住回頭的衝動,深吸了一口冷氣,繼續的往前走著。
鳳駿把這一切都看在眼中,無奈的搖頭,明明只是一件小事情,卻被鬧成這樣?兩個都好強的人,認真起來,只會斗的半死。嘆口氣的走到鳳鈺旁邊,道,“讓著她一點,不可以嗎?”
鳳鈺望天,不知道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