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外,皇兄這微服出巡了!”
聞言,白露也就順理成章的站了起來。
鳳蒼看了一眼鳳鈺,就知道是攔不住他的,這會兒他還變成了微服出巡了!瞬間用力的把手中的茶杯扣放在茶几上,朝著白露厲聲道,“白侍郎,外面凍著的那群人,怎麼回事?”
白露瞬間想起了自己夜宮招兵買馬的江湖人士,差點就把他們給忘記了,聳肩道,“回皇上,能怎麼回事?太子殿下發功給凍住的!”
“朕問的是,都是你的人?”鳳蒼眼中寒光眨眼,語氣越發陰沉。
而白露,繼續裝無辜,裝可憐,裝懦弱,“皇上,那群人可是穿的北蒙護兵裝,您應該直接問北蒙太子才對,為何一直問微臣?微臣有什麼能力,讓北蒙的將士守護著微臣?”
“白露,裝什麼傻?那群銀色衣襟的人,不是你的還會是誰的?”耶律邪頓時發聲,直接挑明瞭重點,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白露,裝無辜的能力比誰都厲害。
既然說到點子上了,白露也不彆扭了,點頭道,“是啊,的確是我的人,咋了?”
“放肆!”鳳蒼猛的一拍桌子,朝著白露吼道,“居然敢公然行刺北蒙太子,不想活了嗎!”
“皇上,您這話可不對,我那些人可都是我花錢養的人馬,目的就是保護我的安危,如果不是北蒙太子爺對微臣下了死手,微臣的人馬怎麼可能會拼死抵抗?這年頭,自衛都不成嗎?”說完,右手捧著腹部的傷口,朝著鳳籬看去,“太子殿下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誰先動手,誰自衛,都應該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鳳籬很是配合的點頭,“的確是北蒙太子先動手!”
“是本太子先動手又怎麼樣?本太子升為東齊的客人,你白侍郎先是無禮,本太子教訓一下又如何?”耶律邪雙眼射向白露,話語極其囂張的說道。
卻不知道,剛說完,就被鳳鈺一巴掌拍了過去,“你小子始終都是這副表情,不知道很欠扁啊?還教訓人,爺的人你也敢教訓,小心爺打的你滿地找牙!”
耶律邪不以為然,此時鳳蒼在這裡,他才不怕鳳鈺突然發毛了,頓時恥笑的反擊道,“你的人?昨天你護著那紅塵之女,今日你護著這個小白臉,原來你男女通吃啊?”
“爺就吃了,你敢有意見?”鳳鈺再次一巴掌拍了過去,朝著耶律邪教訓道,“少在這裡磨磨唧唧的,趕快給爺滾回去,爺看著你眼疼!”
“哼,我走了,你以為你還能留多久?要不是我來,你能被調回京都嘛?”耶律邪朝著鳳鈺諷刺道,“到時候你的小情人,你的小白臉,難不成你還帶回你那鳥不拉屎的榮城?”
鳳鈺怒了,怒的頭髮都快豎起來,一把抓起耶律邪的領口,惡狠狠道,“你在多說一句,爺就把你的嘴巴縫了起來。”
耶律邪漫不經心的舉起自己的左手,放在唇邊做了一個拉縫的動作,不再開口。
此時白露眨了眨眼睛,腦海中快速運作,鳳鈺來被調回京都,是因為耶律邪?
耶律邪和鳳鈺爭吵的時候,鳳蒼閉口不開,等兩人鬧完了,就繼續對白露審問,“之前的事情可以不算,那麼北蒙太子的毒,是你做的?”
那病情來的突然,太醫也診斷出是什麼病情,只能下結論為中毒,而在他東齊的領土上中毒,那麼他必須給一個交代。
可是沒等白露回話,鳳籬就趕在白露開口之前朝著鳳蒼說道,“父皇,除開最開始的動手白露的確出手防衛之外,其他時候都在兒臣身邊,而兒臣沒有看到白露任何有過下毒的動作。”
鳳蒼卻揮了揮手手,不理解為何他兒子如此偏向於白露,這件事情,他必須拿出一個人來頂罪,“可能是之前動手的時候下毒!”
“就是,我明明聽到白露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