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十三一面擔憂昏聵的四哥,一面又放不下痛心的雅柔,正是左右為難。雅柔邊哭邊說:“都是我不好,我要不闖下那麼多禍事,我們就不會被關進去,我們要不被關進去我就能整天陪著杜衡,我要整天陪著杜衡她就不會惹出這麼多事,不惹出這麼多事她就不會死了呀!胤祥,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呀!我要怎麼做才能換回杜衡?我要怎麼做……”
十三扶起她的肩,心緒複雜地勸慰道:“別說這種傻話,這些事情都是我們無法預料的不是麼?別把錯都攬到自己身上,就算我們在外面,怎麼見得這一切就不會發生呢?”
雅柔推開他:“是我的錯!明明就是我的錯!你好過分,你怎麼可以這麼輕描淡寫的說起這件事?杜衡已經失去了生命,四爺和十四爺全都封閉自己痛苦萬分,你卻還能在這裡無所謂地幫我開脫!你知不知道,杜衡她可能再也回不來了!(咦?我為什麼要說‘可能’?)”
十三用手揉著她的頭髮,耐心地說:“你就是太善良了!把什麼都攬在自己身上。”他使勁攥過雅柔的雙腕把她拉向自己,“聽到沒有?我不許你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地為難自己。最重要的是,飯不會做就不要做了;四哥家裡也不寬裕。”的
雅柔撇撇嘴:“是他家米不好,完全不是我的技術問題。”的
十三寬慰地拍拍她:“當然了,四哥這裡耗子多,能給剩下米就不錯了。你想想,連耗子都不要的米能是好米麼。”的
雅柔聽了這話也不免焦急地說:“是呀,經歷了這一連串的變故,四哥真是好可憐,他是你自小就親厚的哥哥;將來也說不定還會給你很多的幫助;我們不能不盡全力協助他渡過難關呀!胤祥;我們得幫他;不是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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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聽說;眼睛亮了亮;深深看進雅柔心裡:“雅柔,你這麼聰明,這麼善良,這麼賢惠,這麼溫柔,這麼通情達理,這麼善解人意,我真是……(以下停頓一又五分之四小時,其間臺下磕掉瓜子N包,喝去可樂數罐,如廁者百餘人,其中半數噓噓,剩餘半數撇條)……我真是好喜歡好喜歡你啊!”
雅柔眼裡閃著瑩瑩淚光,找了個最優雅的姿勢窩進十三懷裡:“我也好喜歡好喜歡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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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膠著的身影映在窗上,而門外徘徊的人兒卻是忍不住頻頻嘆息。盈雷攥緊手中的物件兒,呆望著窗上的影子出神。的
驀地,一雙手臂從後面將她揉進溫軟的胸膛,背後傳來急速的心臟撞擊感讓盈雷下意識地抗拒起來。“別動,就這麼呆會兒,就一會。”有些沙啞的聲音聽得盈雷不禁臉紅耳熱,她使勁扭著身子想要看看後面的人,卻被那臂膀箍地動彈不得。少頃,身後的呼吸伴著低笑吹在她臉上,盈雷羞憤之餘有些惱了。
“請八爺放尊重一些!”盈雷儘量壓低了聲音說。後面的人這才鬆開手臂,轉到她前面。盈雷一見大吃一驚,體面慣了的八爺竟穿著一身夜行衣,頭巾連著面紗裹住了大半個臉,襯的兩隻眼晶亮晶亮的。
“爺怎麼這副打扮?偷雞呀?”盈雷又是緊張又是難為情。的
八爺滿不在乎地拉著她溜進迴廊,看看四下無人才說:“不過叫你來看看,這早晚還不回去,我這不是不放心你麼。再說現在到處有耳,我到這府裡總不好明著來。怎麼?老十四那個女人難道真的……?”
盈雷眼圈一紅,點了點頭。八阿哥頓時擰起眉,帶著恨意說:“這兄弟倆真是害人不淺,好好一條性命就這麼丟在他們倆手裡了!”的
盈雷抬起頭,複雜地看住他:“你們這些人,哪一個不是害人害己的?”
“盈雷,我跟他們不一樣!”八阿哥急急表態。的
盈雷怨怒地感慨:“不是你不一樣,是我不一樣吧,我不像杜衡那麼倒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