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我猜中,章碩這人和我一樣是個尊師重道的人呢。不過擔心是沒用的,得想個辦法。要不就是叫他面見皇上。叫他出兵援助。
就在此時,卻聽章碩沉思一會忽然說道,馬兄。軍營之事就拜託你了。我相信你能將軍營管理的很好。
什麼?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有些糊塗的想。
於是便問道,章兄是要打算怎麼做?
章碩淡淡的道,不能叫師父一個人去面對那麼多的倭寇,所以我要打算面聖,無論如何也要皇上出兵。
聽了他這番話,我心裡開始佩服他了,果然是一個硬漢子。如今的大明朝還有幾個這樣的人呢?
好,章兄。儘管放心的過去支援,我司徒俊男一定會將軍營管好。等你和楊將軍歸來之時,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軍營。看他那惆悵的樣子,我果斷地答應道。
他聽我說自己的名字後,忽然一怔,問道,你說你叫司徒俊男?
我卻看著他淡淡的笑了笑說,我本名就叫司徒俊男,馬順只是化名。因為當時我是想慢慢的透過平級溝通與大家熟悉。
原來是這樣。呵呵,司徒兄果然精明。那我就放心了。他說完便笑了笑與我告別。就是這樣的笑,卻讓我看上去他會一去不回似的。
而我只能看著他遠去的身影,那年輕而又偉岸的身影。這樣的身影,這樣的人,現如今能有幾個?真希望他們能夠凱旋而歸。
但是歷史上說,楊文嶽會在1642年的十一月閏月被殺害,而且是被李自成殺害。想到這裡我心裡開始擔心了,我心目中的李大哥真的會如此的殘忍嗎?會嗎?當初在白蓮教與他兩地之隔後便再也沒出現,難道下一次見面要我們兄弟相殘嗎。想想就覺得很痛。
正想得入神,忽然想起還有一件事沒做。於是拿起軍羅敲個不停,便大聲叫道。起床啦。太陽曬屁股啦。
一陣刺耳的鑼響,很是驚人。
一組組的小子們一副狼狽的模樣從營帳裡走出啦。有的衣服沒穿有的光著腳,有的甚至只穿著睡衣。狼狽之極呀。
我有些汗顏,指著他們說到,就你們這副德性也上戰場?
教官,不是我們不起,而是我們長久以來就沒晨練過。因為我們在這沒參加過打仗。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再加上楊文嶽大人把一切交給我,所以我們才······
軍營卒長開口便說出一些令我難以想象的答案,我有些氣急,可是剛上任不想這麼囂張。於是深呼吸,忍耐。包容。
忍著火氣,我強顏笑了笑。道,嘿嘿,卒長哥哥,您這卒長是怎麼幹上的?
那卒長臉色變沉,已然察覺我有些不對勁,便說道,回教、教官的話,以後小小、的們全、全、聽、聽您的。您說早早、起就、就早起。
聽他說的這麼累,我渾身冒汗,於是打住他說道,行了行了。不怪你們。慢慢來吧。我就不信憑我的厲害就搞不定你們這些爛泥。從今日起,我們每天早晚都要練習體能。
戰士們在聽了我這話之後終於鬆了一口涼氣,於是笑了笑說,這教官真好。不愛發火。
站在原地我左右思想,覺得還是把章碩出戰的事告訴他們好了。畢竟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他們是有權利知道這些的。
大家安靜一下,且聽小弟在訓練之前宣佈一件事情。
所有人聽到我的話之後便洗耳恭聽起來。
我滿意的笑著點點頭。說道,咱們的章教官被派到戰場和楊將軍抵抗倭寇。以後剩下的日子,就有我司徒俊男和大家一起分享。
當我說道我的名字的時候,所有人愣住,便議論紛紛。
司徒俊男?不是那位駙馬嗎?
對呀,他不是說自己叫馬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