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笑笑,“只是去見見老朋友,其他就像平時一樣。”
“老朋友。”瑪莎從地上的小冰箱裡拿出兩罐啤酒,一罐丟了過去,“就是你說的那個,你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個朋友?”
“嗯,”襲月接住啤酒,笑著看瑪莎咕咚咕咚地灌酒。
“哼!還真是挺不錯的朋友呢,這麼多年,你在我們這一行做的事不少,打交道的人也不少,但是除了我之外,好像就只有那個老朋友和你真的走得近吧。”瑪莎走到小桌子旁,一屁股坐下,上下打量著襲月,“有時候真搞不懂你這人,和誰都合得來,也和誰都走不近,襲月你……感覺好像在離我們很遙遠的世界啊……”
“怎麼會突然這麼想?”襲月開啟啤酒,卻放在桌上沒有喝,他抬起頭朝瑪莎笑,“我不是在這裡嗎?”
“你的腦子裡想的東西和我們不一樣。”瑪莎撇嘴,“聽說你這次在默克森林裡和黑手黨僱的獵人幹上了,還殺了他們好多人,這件事好像連十老頭都聽說了,你真是不想活了。”
“或許……”襲月轉過臉,窗外的月光映照下,那張俊美的臉龐顯得尤其柔軟,但是瑪莎從那雙眼睛裡卻看不出一絲感情,她聽到他這樣說,“我就是不想活了呢。”
“白痴!”瑪莎嘖一聲,身體傾過去抱住襲月,兩人的身體緊密地貼在一起,瑪莎湊過去臉,吻住襲月。
襲月接住她柔軟的身體,順著她讓她吻著,但是沒有回應。
瑪莎抬起頭,結結實實地給了他一巴掌,“襲月!你個混蛋!”
襲月抱著瑪莎,在被她打了之後也只是對她微笑,“是的,瑪莎。”
瑪莎怨懟地看了他一眼,轉了下眼珠,又湊過去親他的臉,“就是你這個無情的樣子,讓人愛得要死!”
“瑪莎……”襲月抬起頭,“那件事情有迴音了嗎?”
“喂!”瑪莎打了他一下,“我還在你懷裡呢!你心裡就只想著那個五年不見的人嗎?”
“瑪莎,她是我妹妹!”襲月哭笑不得。
“但是沒有血緣關係吧!”瑪莎從襲月身上起來,抱著胸,冷冷的看他,“一個男人可以找一個女人五年不變,而且為了找她全世界地跑,還用‘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這種土得要命的理由來拒絕我,你說你對她沒特別感情,鬼才信!”
“瑪莎。”襲月翹起嘴角,似笑非笑。
“沒有啦,這半年也是沒有一點回應。”瑪莎撇撇嘴,把幾張報紙拿出來,“吶,你自己看,你寫的古怪密碼,但是沒有人找到我這裡來,我可是每份國際性報紙都印上了。”
那些報紙都有一欄寫著:
【1998年7月…1998年12月,***國***城***街***號房,襲月to深深。】
襲月看著那曾經熟悉的漢字,五年後的現在只覺得陌生,心裡淡淡地感到一陣無奈,也不知是對人還是對事。
他走到瑪莎坐著的小桌子上,在桌上拿起一隻筆,在另一張乾淨的紙上寫了另一串字,遞給瑪莎,“這次改成這個,麻煩你了,瑪莎。”
瑪莎搖搖那張紙,“又是這種古怪的密碼!連我這個情報商都從來沒有猜出意思。”她又轉頭去看襲月,“你有沒有想過,那女孩根本沒有看到過。……”
“有啊,所以我才滿世界跑來跑去地找人啊。”襲月笑著說。“反正都是個機會。”
瑪莎不明意義地哼了一聲。
“那麼,我明天早上就走了。”襲月在沙發上舒展身子,“今晚借一下你的沙發,不介意吧?”
“我介意!”瑪莎一腳踩在襲月肚子上,襲月慘叫一聲,瑪莎又撲到他懷裡抱住他的腰,“一來就只會指使人!事情說完就睡覺!你當我這免費旅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