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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把這杯菸灰水喝下去,就算菸絲裡的尼古丁沒有全部析出來,他不死也是半條命。
可是兩個年輕的犯人把他的身體按得緊緊的,讓他動彈不得,鄭慶嘴一努,示意老弓雖。女干犯把這杯菸灰水往司馬瑨的嘴裡灌。
司馬瑨身體動不了,只能拼命扭動著頭,不讓老弓雖。女干犯把菸灰水灌到肚子裡去。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司馬瑨內心憤懣無比,但雙手雙腳都被按得死死的,那兩個犯人估計過去也有這樣治人的經驗,所以按得很到位,讓司馬瑨連力氣都使不上。
現在他身上只留下普通人的力氣,自然是好漢難敵四拳了。
但是由於他不斷地擺動著頭部,所以菸灰水根本沒有辦法灌進他的嘴裡,而是灑得到處都是,老弓雖。女干犯畢竟年紀大了,一會兒就力怠了,鄭慶氣得大罵:“笨蛋,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我親自來。”
說完,上前一把搶過老弓雖。女干犯手裡的搪瓷缸,看到裡面就剩下半缸水,便冷哼了一聲,上前一把扣住司馬瑨的下巴,讓他沒法轉動,但一掰之下,發現根本沒有辦法掰開司馬瑨的嘴。
“再來個人把他的頭按住!”
鄭慶氣得頭上都冒煙了,這是另一個年輕犯人趕緊跑上來,幫著他把司馬瑨的頭死死按住了。
司馬瑨幾時吃過這種大虧,正待要往鄭慶臉上吐口水,卻突然被鄭慶捏住了鼻子。
“哈哈,這下看你張不張嘴!”
鼻子被捏住,不能呼吸,司馬瑨再厲害,也憋不了多久。就在鄭慶以為司馬瑨馬上就要悶得張開嘴時,突然,司馬瑨以一個特別奇怪的動作,四下裡一掙,就象蛇蛻脫皮一樣,忽然從按著他手腦和頭的三個人手裡掙脫,接著,一個碗口大的拳頭直衝著鄭慶的面門擊來。
頓時,鄭慶還沒把菸灰水灌到司馬瑨嘴裡,自已臉上就被這拳頭一擊,頓時象開了調料坊和染坊一樣,鹹的甜的紅的黑的,一口氣都嘗動了。
“誰敢打老子?”
鄭慶大吼一聲,等他用手胡擼開流到眼前的血水之後,才看清楚,揍了他這一拳頭的人正是司馬瑨。
“是你家司馬少爺!”
司馬瑨用護體養生功掙開三個人的束縛後,痛痛快快地打出這一拳,心情特別爽利。
護體養生功本來就是防護用的,並不講究使用者需要多大的力量,司馬瑨在掙扎之中,突然感覺到了某種熟悉的動作韻律,於是熟稔在心的護體養生功隨心而出,意外地掙脫了三個成年男子的束縛。
“你,你,反了,反了,來人,都給我衝上去,狠狠揍他一頓。”
司馬瑨縱然被下藥了,但身上那股歷經生死帶來的天然煞氣,還是讓鄭慶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對他陡然不敢小視。
牢房裡的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雖然有點畏懼,但還是在鄭慶長期建立起來的淫威之下被驅動起來,他們從各自床上站了起來,形成合圍之勢,向司馬瑨圍了過去。
護體養生功雖然出其不意地一擊即中,但是面對這們多犯人的合圍,司馬瑨舉起拳頭,護在身前,卻沒有絲毫能保護好自已的把握。
☆、509。第509章 探監
安在牢房裡的監控探頭不斷地做著360度的旋轉,把牢房裡的一切盡悉納入獄警的監控之中。
司馬瑨也看到了監控探頭,但他發現,無論這裡鬧成什麼樣子,都沒有人來檢視一下,似乎這個牢房與世隔絕了,更似乎,獄警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個牢房裡發生的一切。
不可能!這不正常!
司馬瑨審視完監控探頭,心裡得出這個結論。這個監控探頭絕對沒有壞,如果壞的話,就不會做3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