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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和流牙遠遠地走來,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可身為戰士的敏銳直覺還是讓卡爾加和法爾非在瞬間察覺了他們的到來。
“埃羅爾還有流牙,你們來啦!”法爾非率先打招呼,大力揮動著手臂,臉上的笑容比陽光還要燦爛。
卡爾加也看過來,淺淺地點頭致意。
阿洛微微笑著:“卡爾加,法爾非,早上好。”他扯了一下流牙的衣角。
流牙眨眨眼,也說:“早上,好。”
法爾非作為團長,有著身先士卒簡直可以做表率的熱情,他進一步熱絡地說道:“早上好早上好!昨晚你們睡得好嗎?有沒有不舒服不適應的地方?如果有的話一定要跟我說啊!”
一連串的話讓人頭暈眼花,卡爾加一巴掌拍上法爾非的後腦,頓時整個世界清靜了。
阿洛完全沒有露出任何異樣,他只是用很平常的口吻回答道:“我們睡得很好,也沒有不舒服不適應的地方,讓法爾非你擔心了,真是不好意思。”
法爾非一見對方搭腔了,就樂呼呼地還想說什麼,被卡爾加一個兇狠的眼神扼殺在喉嚨裡。
於是接下來的話語權由卡爾加掌握:“埃羅爾,過來一起看吧。”
阿洛點點頭,拉了流牙一起走到卡爾加的身邊,有意無意地,他站在了流牙和卡爾加的中間,而法爾非,就很自然地站在了卡爾加的另一邊。
面對著演練場的卡爾加,立刻就變得嚴肅起來——他平時本來也不活潑,但只要接近了戰鬥的氣氛,他似乎就自然而然地擺出了毫無破綻的戰鬥姿態。
阿洛看著這樣的卡爾加,心裡也有一些讚歎。他是天生的戰士,以各種意義來說都是。
而那邊的法爾非就看起來懶散得多了,雙臂環胸,肩斜著腦袋偏著,看起來好像再犯懶一樣,事實上,如果在這個時候看進他深紅色的眸子,都彷彿能看到裡面黑色的火焰跳動。
“戰士的強大不僅僅在於鬥氣,還有他們本身強健的身體。戰士需要在任何艱難環境下都能熬過來的強悍的體能,也要有無論面對多麼險峻情況時都能自保或者最小程度損害自己的技巧,還要有因為無數次徘徊在生死邊緣而產生的對於危險的本能……”卡爾加緩緩地敘述著。
阿洛知道,這是在對自己……或者說,在對那個只有本能和蠻力而其他什麼都沒有的流牙所述。
“流牙,認真聽。”他輕聲提醒了流牙一句。
卡爾加清洌的嗓音還在緩緩流淌:“埃羅爾,接下來的要仔細地去看。”
他的話音剛落,在那片草地上,在所有人的大劍上,同時燃燒起深淺不一的、紅色的氣浪。
法爾非的“場”
“沒有達到大戰士級別以上的戰士,他們的鬥氣是紅色的。”卡爾加神色肅穆,漆黑的眼睛在這樣的氛圍裡,居然顯出了與平時的陰鬱截然相反的明亮的光彩,讓人情不自禁地目眩神迷。
“戰士的力量來自於本身,自我的身體素質越好,就能夠激發更多的鬥氣、積累更多的鬥氣、承載更多的鬥氣,又因為外界環境的刺激而不斷壯大,最終和魔力一樣,形成自己獨特的系統和技巧,讓身體裡的潛力隨之迸發,剋制敵人、保護自己、並且追尋自我的道路。”
他一句一句的,帶著莊重的態度解說,阿洛知道,在短短一天的相處中,作為強大戰士的卡爾加就已經看出了流牙所最為缺乏的東西,所以,才會有了這個邀請,所以,才會在這個演練場旁,一邊為流牙講述,一邊讓他看到實際的場景。
場中的戰士在一聲厲喝中爆發了自己的鬥氣,是提醒自己的對手留意,也是宣告自己的強悍與勇猛。
當大劍上帶上鬥氣,它們在揮舞的時候就能切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