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陶令主莫要血口噴人,我等何曾有意要與貴堂兵戎相見?況且我等前來也不過三日而己,又怎……”
後方群雄中突然有人怒喝大叫說著,但似乎立時被人拉扯制止言語中斷,但群雄中己然有了不少人私語議論聲響起。
就在此時突又聽雲燕幫主古耶顏怒聲叱道:“陶總堂主,你我雙方相約在此商談,但尚未曾商議便遭你出言不遜咄咄逼人,莫非你是要存心挑起干戈不成?”
此時突聽一聲,恍如洪鐘的粗豪嗓門高喝道:“對,古幫主所言極是,飛虎堂前身便是欺凌各方武林同道的邪幫,如今雖換了個人,但骨子裡依然是狂妄自大目中無人的兇厲之輩,我等豈可再容此等恃勢狂妄凌人之輩出言詆譭?大家就莫多廢話的除掉他們吧!”
金甲令主陶震嶽望了望那個身材魁梧身穿短衫挽袖,手執一柄鐵漿的老者一眼後,正欲開口,卻聽身側響起清脆悅耳的銀鈴笑聲,在火谷之中迴響片刻方止的笑說道:“好!張幫主說得好,小婦人夫君年輕氣盛狂妄自大,豈可言語乖張的辱及大仁大義為武林公理而不辭千里而來的正道俠義,諸位皆是名門大幫威震一方的領袖人物,為了江湖道義公理不辭辛勞捨身不悔,小婦人在此代夫君向諸位陪罪!不過小婦人倒有一事不明,請想教諸位大仁大義的前輩,如方才河蛟幫張幫主所言,數年前飛虎幫幫主廖不凡謀害親師,甚而欺凌迫害魯地武林同道禍及百姓,其而犯下數十年滅門血案時,諸位大仁大義的前輩們莫非都瞎了……喔,想必是當初飛虎幫隱匿得當未曾訊息外洩,因此諸位大仁大義的前輩皆不知曉,但是當江湖武林中已然盛傳狂鷹廖不凡殺師滅祖及殘害魯地武林同道的證據後,可是為何也不見大仁大義的門幫或哪位前輩振臂高呼尋求正義公理呢,看來是那些證據還不入諸位的耳目吧,諸位大仁大義的武林群雄,你等有何人曾不辭千……百里吧!你等可曾伸出正義之手,協助孤弱的弱小同道爭公道報血仇?咯!咯!咯……大概是山高路遠或是……事不關己!”
銀甲令主寧慧珠笑言及此時,群雄中已有不少人面顯羞愧之色的側首他望或垂首閉目無人敢吭一聲。
但此時,倏又語言轉為高吭的嗔怒道:“想我夫君率正義便者以寡挑戰飛虎幫,魯地弱小門幫的殘弱弟子老弱婦孺,在美髯公及一干舊屬率領下,以殘弱之兵分頭攻擊武力強盛的飛虎幫時,諸位……大仁大義,的武林群雄何在?天哪……如此的武林公理道義,再者,小婦人夫君重掌飛虎堂後,自知愧對魯地武林同道及百姓,因此不但兢兢業業的重整舊屬,甚而與各方同道訊息相通時時協助重整家園復興門第,數年護衛何曾有魯地同道尚怪罪飛虎堂?沒有!不但沒有,甚而有些同道,竟肯折節投效本堂共舉義幟為魯地武林同道及百姓盡份心力,何曾有過些微勉強或受逼?諸位大仁大義的群雄們可曾聽過什麼投訴求助的悲情?”
銀甲令主寧慧珠一番話,不但使十一門幫之首大半人無言以對,並也使後方群雄面面相觀,自覺無顏的搖頭嘆息,甚而有些人羞愧得退往後方,似是怕被人認出面貌以後遭人鄙視。
可是銀甲令主寧慧珠卻得理不饒人,聲音己轉為尖厲叫道:“咯!咯!咯!什麼是公理正義?什麼大仁大義的德高望重之人?哼!哼!哼!全是一些不明是非,扛著公理正義之名挾眾示威之輩!”
銀甲令主寧慧珠此言一出,頓時使一些群雄有老羞成怒之狀,但尚未及發作卻又聽她尖叫道:“諸位大仁大義的前輩,你等可曾親眼目睹飛虎堂之人恃眾欺人?你等可曾在江湖武林中聽過飛虎堂為惡之事?諸位細思一會說說看,何時?何地?何人遭欺?咯!咯!咯!要有!恐怕就是紫衣幫、雲燕幫及呂梁山寨,河蛟幫嘍,真是如此嗎?說穿了只不過是為了名聲、地位,或是自認利益受損的血口噴人藉